兄弟,你急什么,我只是拍你肩膀的时候换了一下,”木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同样雪白的抹布,“这才是你的传家宝。”
如同饿虎扑羊,夺命抹布手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一下子就……扑了个空。
木隐掐着夺命抹布手的脖子,提着他起来,森森地问:“我记得我将你手打折了,如今你安然无恙……”
“我说,我说!”夺命抹布手呼气困难,还不忘巴结,“木大少爷你问什么我都说,只要把抹布还给我!”
有点纳闷的纪涵跟着前面的两个人进了饭馆后院,心里还想不通:这夺命抹布手怎么会连自己随身带的传家之宝被调换了也浑然不知,而且小命不保的时候居然还想着一条看起来崭新且普通的抹布,实在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把夺命抹布手丢到地上,木隐甩甩手,如碰了什么污秽之物,嫌恶地看着他。
“是那位高人给的药吧?”木隐似笑非笑,月光洒在他脸上格外森冷,把一口白牙照得闪亮,更是骇人,“高人我就不逼你说了,是还是不是?”
“是,小的三天便痊愈。”夺命抹布手低着头,摸了摸被折断过的右手,可怜兮兮地小心打量着木隐的脸色。
点点头不语,木隐看了会儿站在后面的她,许久才道:“好一个神医。”
她莫名其妙,就算她前世和神医有点关系,今生可是完全无关,难道……是齐家?
“你忘了?和齐家作对过的鬼医?”木隐皮笑肉不笑,自动解惑,“紧张了吧,威胁我们的人也是你未来夫婿的敌人。”
鬼医是一个治病不用常法,药方不同寻常的神医家族,在江湖上也只有它能够与世代行医的齐家相提并论,只是同行间和平相处本就挺难,况且鬼医是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做了些得罪人的事情,与齐家闹得不大好看,可以说是世仇。鬼医那门的还时不时下个毒为难为难,间接提高了齐家的医术,也害死了不少齐家的人,世仇就一点点加深,至现在可谓是血海深仇。
能威胁到木隐的人,武功也定是极为高强,也怪不得齐皓辰提及的时候,都是以谨慎的语气。
“他之后来过吗?”木隐思索了一会儿,提了问题。
一听这话,夺命抹布手就不住地磕头,每一着都掷地有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纪涵觉得有点残忍,怎么说这个人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打过木隐说不定还做了一件大好事(对于她来说),就出言提醒:“晚了,快点。”
只见木隐跺了跺脚,磕头的夺命抹布手大概以为木隐动了手,悬着头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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