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清不冷不热地道了谢,对纪涵说了句:“再绣一幅吧。”
“嗯?”她不明白。
朝齐皓辰抬抬下巴,鸢清说得模糊:“手绢,物归原主。”
原来,是要她再绣一幅鸳鸯戏水,送给齐皓辰。
似乎靠这样就能够收回不该放在木隐身上的心思,纪涵回家后,足不出户,只拿着绣花针不断地绣,心却未能安宁。
如今在绣第二只鸳鸯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起身出院子转几圈。
这一转,还真有收获。
“娘!”她快步跑过去,看前方那个摇着小扇,悠然踱步的妇人,不是这几天闭门不见的娘亲是谁?
纪夫人显然愣了一愣,以扇遮面,趁机敛了一脸的悠然浅笑,正色对兴奋的纪涵道:“一个姑娘家,跑来跑去多难看!”
“嗯。”纪涵垂头,斯斯文文地行礼,一下子生分起来。
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女儿,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纪夫人看着好久不见尖了下巴的纪涵,还是着急了:“怎么瘦了这么多,没有胃口?”
摇摇头,纪涵借此机会,缠上娘亲的手,乖巧道:“很久不见娘了。”
才忍不住会心一笑,纪夫人捏捏纪涵的脸,埋怨:“你爹二十年没发过火了,就连我也怵得慌。”
“爹……还在生气?”纪涵黯然,叹气。
“管他呢,整天不在家,昨日当了我的青凤簪,今儿又当了我的如意玉镯,反了他了。”狠狠哼一声,纪夫人怨念颇深。
当了?纪涵纳闷了:她娘向来把这些当宝贝,爹别说拿了,碰都不敢碰一下,现在居然拿了不止,还往当铺里送,她娘居然只是抱怨两句?
她的疑惑表情似乎被纪夫人察觉,纪夫人赶紧岔了话题,说:“你养的那些鱼,不知怎么样了,咱们去看看。”
点点头,纪涵不敢多问,顺从地跟着母亲走,
到了小池边,她们的脸一齐黑了。
小池里面除了石头就是石头,连水都不见一滴,更别提那些鱼。一旁的亭子原挂着的名家墨迹,也不见踪影。
“娘,”纪涵终于是忍不住了,“我们家是不是遭劫了。”
“不是。”纪夫人迅速回答,又拉了拉脸,咬牙切齿,“是遭了内贼。”
这时候才有一个拿了扫帚的家丁急匆匆地跑过来,结结巴巴道:“老爷……老爷把大堂的瓷瓶都搬走了。”
不顾形象尖叫一声,纪夫人劈手夺过家丁手中的扫帚,麻利地挽起衣袖,大步流星地往大堂赶去。
生怕出事的纪涵也忙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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