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辰显然很疲惫,说话有气无力,“我今天见到了我爹,他开的方子同我一样,盟主似乎相信了些。”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家人会来救他们,但齐家山长水远,纪家刚刚搬来人生地不熟,无能为力,看他们安然无恙也都只能先忍气吞声。
“嗯。”纪涵还想说什么,狱卒木隐就用木棍敲打着牢门,嚷嚷着“别说话”,只能闭了嘴,转头看向凝视她的鸢清,纳闷,“前辈,你怎么了?”
“我……”鸢清叹了一口很长的气,看看木隐,看看她,再看看齐皓辰,张张口没吐出半个字。
这不免让她想到,她见到活着的木隐的时候的表现,哭了笑,笑了哭,十足的太过激动,本来她止不下来,但看见昏迷的齐皓辰,再想到他对她的一切,立即停了下来。
用鸢清的话说,做贼心虚。
想了想,郁闷的纪涵躺下,不再去看和想任何一个人,正准备沉入梦乡之际,又被人推醒。
“我饿了。”鸢清悠悠地说出下半句,成功地让她更郁闷了。
外头的狱卒正吃香的喝辣的,牢头吐了血,肚子疼得慌,也不敢吃那剩下的半只烤鸭,正巧听到了鸢清这一句,色迷迷地看鸢清美人几眼,将烤鸭丢了进去。
没了好脸色,鸢清嫌恶地看那只烤鸭,给木隐一个脸色。
木隐叹气,佯作不经意地从蹲在牢门的牢头身边走过,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将他撞到了门上,然后惊慌道:“老大,老大!”
其他人也为了下来,牢头已经被撞得晕晕乎乎,加上之前喝了点小酒,也分不清自己是跌的还是被推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头哀嚎。
见鸢清露出满意的笑容,纪涵打了个寒战。
“有仇必报,也是种本事吧?”鸢清打趣纪涵,似是随便望了眼齐皓辰。
发现这个的纪涵连忙坐了起来,央求地看着鸢清。鸢清不回答,自顾自地睡去了,空留不放心盯着她的纪涵独坐。
众位狱卒喝得酩酊大醉,看还坐着的纪涵,便以言语轻薄,弄得纪涵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没好气地扭头不看。
才一会儿,木隐压不住怒气,正要出手,耳边却响起了破空声,那个出言不逊的狱卒捂着眼睛倒地,满地打滚。
众人哗然,不远处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几根银针的齐皓辰依旧笑得温文尔雅。
这样尽自己全力的互相保护,这样含情脉脉的相望,木隐讥诮一笑,想起千面人所说的,要心平静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摇摇头。
监视鸢清和木隐的纪涵终究支撑不住,半睁半闭着眼,模糊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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