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一起,成何体统。”
“那我去洗漱。”她很听话地,在父亲面前把大门啪的一下关上,让纪伯甫的脸又黑了几分。
洛州她一直没瞧清楚过,这次就算还是赶路,她还是一路上东张西望地,把小摊商铺都瞧了个遍才慌忙快步跟上前头的纪伯甫和她的师兄弟们,矜来倒是人好,每次都会说一句“师妹快些来”,她才没落下多少。
倒不是她在这个时候还有逛街的心思,但总觉得她这样能想事情想少些,省得又像昨夜一般,一下子想到深夜。
“师妹,”矜来一路上吞吞吐吐想问她话,却总是没能问出来,这时他们找了间茶馆喝茶,用些早点,他才终于逮着了机会。“你知道,林卿姑娘在哪里吗?”
正在喝茶的纪涵被呛着,顺气时吃力问道:“师兄你问这个干嘛?”
“我……”矜来奇怪地红了脸,“我老是想起她。”
看这情况,她瞎了眼都能看出来,矜来对林卿有意思,只是林卿这么喜欢木隐,矜来哪有希望?摇摇头,纪涵拍拍矜来的肩膀,意味深长到:“命里有时终须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是吧?”矜来摸摸鼻子,挠挠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虽然我比不上木隐……”
就在这时,平地一声巨响之后,矜来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茶馆中的人都惊慌逃走,掌柜的去找没事在茶馆练掌的纪伯甫要损失费,纪伯甫二话不说就给了,指指被自己打在地上昏死的矜来,对着徒弟们严肃道:“你们以后谁敢再提‘木’‘隐’两字,就是这个下场。看到了吗?嗯?”
“看到了。”齐刷刷的响亮回答,然后是整齐的埋头吃饭,不发一语。
纪涵也乖乖点点头,叹气。
一路上,纪伯甫的徒弟们过得十分艰辛,特别是用着方言的某个师兄,别人问他事情,他回答“木有”,就被一掌拍到了地上,以后的路都是别人架着走的。
最无辜的是一个砍柴人,看见他们打算歇息在一个废旧的木屋里,善意提醒道:“这木屋啊……”话没说完,就被纪伯甫的掌风吹跑了。
“爹……”纪涵有些不好受,“你别这样了。”
“什么别这样?你那死脑筋,不这样这么治!”纪伯甫正色道,“虽然齐家那小子之前有些对不住你,但近来你也看到了,你也……咳咳,那就忘记吧。”
说不通的纪涵无奈地坐在木屋的角落,愤怒地打了一下木墙。就这么轻轻一下,木墙却吱吱地叫起来,木屑不断从屋顶掉落。
见状,纪伯甫大喝一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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