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历过大风浪的纪涵,一个月内听见那么多噩耗,怎么承受得住,把刚知道的消息,默默地吞回了肚子中。
据说,木隐再也没有消息,可林卿回来了,每天只知道刺绣,整日不说话,其他却正常得很,她是在林君绝与纪伯甫道别之后,在某条小溪边被找见的。大夫查看后,说林卿伤都是皮肉伤,唯有额头一块青紫证明她头部被磕到过,有可能问题就在这儿,也可能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愿意说话。
昨天,林君绝把林卿送到齐家。仔细诊治后,连那些老前辈也实在没有办法。但是齐皓辰发现,如果是他去问林卿话,至少林卿不会撇开头,会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对待林君绝的态度也是这样,其他不认识的人,林卿一概会扭头不理。据此推断,也许熟人可以打开林卿的嘴巴,便急忙来找纪涵:林卿和父亲一向不亲近,母亲又去世了,估计对于曾经的朋友纪涵会有一点亲密。
可现在纪涵的状况又好到哪里去?叹了口气,齐皓辰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正要离开,却被纪涵拉着。
“你有事瞒着我?”纪涵如呓语般,双眼无神,握着他手的力道却渐渐增加。
不知如何反应的齐皓辰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肯定有。”也学着他摇摇头,她站起身来,从头上拿了簪子对着他,眼带恨意,“你还要瞒我什么?你当我还是半年前的笨蛋吗?”
“小涵!”齐皓辰大惊,劈手夺下了纪涵手中的锐气,将她环在怀里,摸了摸纪涵的额头,滚烫。
在纪涵的挣扎间,他的指尖滑过她的眉,却让她立刻安静下来,乖乖窝在他怀里,小猫一样地磨蹭着,嘴里嘟囔了两声。离得太近,他听得真切,心中苦涩一片。
纪涵说的是:“木隐,我好想你。”
大概是因为洗漱后不多加衣物,每天坐在窗前看书,纪涵染了风寒。近日噩耗又让她食不下咽,每日仅食清粥小菜,身体大不如前,到发烧了仍不自知。
拧了把毛巾,让纪涵服了药,丫鬟退下,齐皓辰静静地看着睡着纪涵,若有所思。
直到黄昏,纪涵才悠悠醒转,恢复了往日常态:“我……”
“你发烧了。”他怜爱地轻触她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松了口气。
“谢谢。”她咬唇,强笑,“我很累,还想睡。”
“那……”他本想陪她,却发现她眼中的别扭和紧握双拳中的排斥,便点点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门开了又关,当脚步声再也听不见,纪涵才慢慢坐起来,抱着双腿发呆。一连的噩耗确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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