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惑人,撩人心弦,柳焉柔若无骨地卧在睡榻上瞬也不瞬地望着来人,清丽的眼眸中旖旎之色转深,呼吸不知在哪一刻起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却不知何缘故,眼睫忽然一颤,眼眸顿时清澈了几分,似是恢复了些许清明。
微微张了张朱色薄唇,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柳焉心下一急,好不容易才稍微平顺的真气顿时急走,体内那道令人羞耻的热流顿受了刺激,如失堤洪水,向四肢百合流窜,冲击着仅剩的那分意识。
氤氲*又渐染上了双眸,柳焉无力抓住那一丝清明。
南宫逸棣如受了蛊惑般,呆呆地拖着步子坐到了榻侧,低首欺压上那张微启朱唇之际,一阵寒风自那半掩的窗棂乍然袭来,刺骨寒意激醒了正欲‘为非作歹’之人,南宫逸棣猛然站了起来。
衣襟微敞的人儿蜷卧在榻上,雪玉般的脚趾痉挛般地蜷着,十指紧揪流苏,微张朱唇急促地喘着,连带胸口急剧起伏。
见状,南宫逸棣急忙俯身替他拉上衣襟,焦急喊道:“焉,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指尖方触及榻上人侧颈那片细腻的肌肤时猛然一震,未说出的话便没于喉舌。
已无需开口问下去了,榻上人异常发烫的身体便证实了他心中猜测。
被人下药了!
可他偏偏没有随身携带琊轩给的药,而且那堆药瓶里什么药都有,却独独没有这种药的解药!
又见那张小嘴微张着只喘着气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知他又被点了穴。
“嗯……”刚解了哑穴,细碎的*声宛如流水般自那微启的朱唇流泻而出,酥媚至极,直透人骨子里。
南宫逸棣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正所谓色向胆边生,手指触及上那雪色脚背时,脚背的主人全身不由一颤,惊得南宫逸棣猛然拉回理智,伸手狠狠抽了自个儿一个嘴巴,视线扫过四周,挥掌震开了室内的两扇窗。顿时,寒风卷着雪絮直往室内灌。
乍起寒意似让柳焉暂回了半点儿清明,朱唇一抿,*戛然而止,可不多久,双眸又氤氲了*之色,不过那张红唇死死抿着,偶尔才一两声*滑出了唇畔。
南宫逸棣拾起地上披风把柳焉全部掩住,打横抱着疾步出了房。
见此,众人心口猛然一跳。
“所有人听命!李武,速回府领一对轻骑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