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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哪里人?”
闻言,柳焉抬起了头,眼中似有戒备回道:“原先住在京城,后来去了金陵。”
“李珌,你此去苏杭可有经历一些有趣的事情?”南宫逸棣放下了酒杯向李珌问道。身旁人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看在他的眼里,恐怕就连他自个儿都没意识到应话时指甲抠过碗底的细微举动都尽数落在了他的眼底,想来他不愿谈论这个便开口叉开了话题。
“对,对,我也有数月未去南方走动了,南方有些地方的风土人情可有趣的紧!”南宫舒桦附和说道,映出淡蓝身影的双瞳有着异常的亮光。
“舒王爷说的这些地儿李珌倒不曾去过,倒是路经金陵时听闻了一件有趣的事。”李珌笑着说道,抿了一口酒。
“哦?平日老是见你忙进忙出的,不见你对何事物有过兴趣,这么说来定是那件事有趣的紧,你到快说来听听!”闻言,楚阳放下了手中酒杯催促道,但凡稀奇古怪这类的趣事儿,楚阳听了都来劲儿。
李珌扫视了在座的人,微笑着微微诉来:“我本是去金陵采买些地道的地方特产,正在闹市里挑选时,碰上了金陵首富张员外家的大公子娶亲。听说新娘是艳名远播戴着面纱也三年连贯‘金陵花魁’青楼—盈月楼的清倌。当时,敲锣打鼓,鞭炮轰鸣,那场面是非同一般的热闹……”
柳焉捏着酒杯,看着打翻在桌面的酒,轻轻颦起了眉。
见状,南宫逸棣暗暗轻拍了他的手背,另取了一只空杯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了他,一旁的夏莲忙上前拿了锦帕将桌面酒水拭净。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夜宴(下)
见状,南宫逸棣暗暗轻拍了他的手背,另取了一只空杯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了他,一旁的夏莲忙上前拿了锦帕将桌面酒水拭净。
柳焉放下了酒杯低头吃菜,只听李珌正说道:“娶花楼名妓是件稀疏平常的事,不见得有何有趣,但怪就怪在新郎张大公子为了抚平众宾客一睹花魁芳颜的起哄,当堂掀开新娘的红盖头,众宾客个个目瞪口呆,反是张大公子一脸惨白,而后似疯了般的把新娘又推回了花轿送回了盈月楼,嚷着要盈月楼把花魁交出来。那盈月楼的老鸨子也非吃素的主,一口咬定张大公子含血喷人。张大公子便闹到了官府说盈月楼把新娘调包了,并当堂立下毒誓若他有半点虚言,天打五雷轰。官老爷问他有何证据,张大公子又龃龉不说,眼看等得不耐烦了的官老爷就要拍案宣判时才听张大公子道‘送来的新娘乃女子,而依约要娶的花魁是位绝色男子!’,并传了一个吃花酒的朋友作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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