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目。
拭去唇角血污,又自怀里摸出一方锦帕将地上血污抹净。
只怕要食言了,白白糟蹋了他们的心意了!
收回锦帕,唤来侍婢撤走了饭菜后草草洗漱了一番解衣睡去。
我柳焉绝不是那种人,绝不是……绝不是……
刀光,血影,冲天大火……
又是噩梦缠身的一夜。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别离么,原来?(上)
如絮雪花濛濛飘飞,弥漫了画楼。浅碧色的小池塘,枯荷擎雪,风摇欲折。池畔,柳焉身着单薄的素白衣袍临风而立,墨色的发丝,一支发簪随意绾起。
寒风起,微风回雪,柔顺的发丝百转千回。
“怎么站在这吹风,当心受寒。”忽地,低哑却不失温柔的男子声音自身后传来,入骨的情意,令人揪心的柔情。
闻言,柳焉身形一震,胸口似觉窒痛,一丝一丝的,虽不若那焚心般的疼痛,却是一丝一丝*住心头,愈发勒紧,窒痛。
深吸口气暗敛了心神,转身之际顿感披风加身,心头蓦又发紧。
那双多情的墨色眼瞳布满了血丝,浓黑的眼睫下透出淡淡的阴影,整个人透了一股倦意。
昨夜该是一夜未眠罢?
李三小姐好福气,能觅得如此夫婿……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胸口不由地愈发酸涩窒痛。
南宫逸棣见他面色苍白,眉间隐隐带了一抹病色,寒风拂动披风,更见眼前人纤细的身骨更显单薄,心不由揪了起来,懊恼这天天进补却补不了几两肉,又瞧见他手里没了原先那个暖手炉,不由低低开了口问道:“那暖手炉呢?怎不见你抱着?天气又转寒了,别冻着了!”
温柔宠溺,却字字如针,一点一点地直刺入心头。
到底是从何时起,宠溺也变得会伤人了啊?
“多谢南宫兄关心,柳焉自会好好保重身体,柳焉此来正是向南宫兄辞行……”
“辞行?”如晴天一个霹雳,南宫逸棣僵怔不懂,*张合重复着那两个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字。
“正是,柳焉承蒙南宫兄倾力搭救,又有幸得府上的人精心照顾,现*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叨扰了这么长日子也是时候离开了。”
一时,偌大的院落竟是变得清冷寂静,只听得簌簌的雪落声。
“救命之恩,柳焉至死铭记于心,若日后南宫兄有用得着柳焉的地方只管开口,柳焉定然万死不辞。”
南宫逸棣这才回过神来,急急近前了一步,急切问道:“离开王府?王府不好么?为何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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