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色,秋岚小嘴一张,呵斥道:“怎敢欺负公子?”
当朝鼎鼎有名的逸王爷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撞破自个儿的好事,还被误会“施暴”,一时尴尬地讪笑了两声,完全忘了他为主,她为仆,他一权倾天下的王爷想咋的就咋的。
美目一瞪,狠狠地瞪了榻上的主子,瞥见他衣领上似有的血渍,急得将手上托盘重重落在桌上,疾步上前拉开了他的衣领,顿时倒抽了口冷气,转过脸想要问问身后的人,蓦然发现他嘴角的血污,心下顿时“豁然明了”,咬了牙恨恨道:“王爷倒是风流的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欺负起公子来!亏了公子这些天不休不眠的守在王爷身边,王爷还这般欺负公子轻薄他,难怪公子会咬你!王爷是活该被咬!公子,下回当再咬狠点,咬得王爷长记性才好!”水漾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神色。
转身匆匆走去外室,一阵悉数声响,拿来了干净的纱布,小心地替榻上容色微赧的主子重新上药绑好。正当她想再仔细检查一番,只听身后一声闷响,扭头竟然看见自家公子倒在了地上,身后人顿时惊呼着滚下了床。
一人无由昏倒,一人重伤滚落了床下,吓得秋岚慌乱呼喊不停,惊得众人冲进了碧落斋。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小日子蜜里调油
请来府中张太医替柳焉把了脉才知他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又查看了榻上一脸焦色之人的伤势,从秋岚支支吾吾中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当下板起了脸骂了当朝逸王几句,不容分说地吩咐了秋岚送柳焉去了别院休养。
心里头正打着小九九的南宫逸棣哪肯,可最终屈服在眼前年逾古稀的花发老人的殷切目光之下,眼巴巴地望着心尖儿上的人儿被抱去了别院。
挠墙,挠墙,当朝王爷又直想挠墙了。话说数日后碧落斋又重新修整了一回,指不定就是当朝逸王挠坏了墙的缘故。
挠坏墙的某人数手指头儿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听闻别院的人儿醒来了便叫唤着无论如何也要见那人,若秋岚她不答应,他便自个儿过去,逼得秋岚没法子了,只得伙同夏莲晨风二人将别院那人偷偷带进了碧落斋。
“该你了!”柳焉催道,两腮薄染了嫣色,抵不过面前“那厮”灼热的视线,清丽的眸躲闪着不知落在何处是好,索性微微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捻子落棋间,素色的领口下,雪色颈子那片淡薄嫣色黏住了“居心叵测”之人那灼热的目光。
南宫逸棣暗暗咕噜了一声,扔下了指间的黑子,道:“我乏了!”
柳焉点了点头,将黑白子收入了玉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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