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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双手紧紧揪着那人胸前的衣襟,身上力气似被一点点抽离般,全身瘫软使不上劲。发间紫玉簪不止何时脱落,墨色青丝如瀑垂下,漾出一*乌亮光泽。
直到怀里人几欲窒息昏厥,南宫逸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双臂紧紧扣住那纤细的腰身,防止怀里人力虚滑坐地上。
柳焉大张着微微红肿的嘴儿拼命*,起伏不定的胸膛努力地纳入久违的空气,一张清艳绝美的脸儿已是一片薄红。
“你……你……”柳焉*道,语不成句,一双水滢滢的眸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似在控诉他的行为。
“今日是我二十三岁生辰,你该有所表示才成。”南宫逸棣俯身贴在怀里人耳边吹气般地低道,舔了舔那小巧耳垂,嘴角扬得老高。
小心肝的嘴儿是那般的甜,再放着不吃就对不住自个儿了!
“啊……”柳焉不由一声惊呼,微瞪大了眼眸,嗔怪道:“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什么礼也没准备?”说着,别过了脸去,咬住了下唇,兀自生起自个儿的闷气来了。熟不知柳焉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便成了祭献自个儿的引火索。
红肿的薄唇泛出的诱人光泽蓦然撷住了“居心叵测”之人的目光,视线倏地灼热炽烈。
柳焉没来由地害怕起来,不由垂下了头,眼睫止不住地颤抖。
“那倒未必!”*忽地又舔过那晶莹耳垂,惹得怀里人儿不由一颤。
“眼前就有最好的礼物!”语音未落,横抱起怀里人旋身走向内室,轻轻地将之置于榻上,那片乌亮青丝顿如丝缎般铺层开来。
“啪、啪”蓦然两声轻击掌声,室内数盏纱灯相继熄灭,只余榻前一盏摇曳着微弱的绯色光芒。
眼见灯灭了,内室沉入了黑暗中,柳焉不由更加害怕起来,只想逃开,可又明白床第之事逃不了,只是早晚之分。何况今夜又是他的生辰,可自个儿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便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瞧见那人放下了丝罗纹帐,柳焉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着,微微瑟抖的睫毛下,一双眼眸死命地盯着俯身逼近的人,慌乱害怕霎时弥漫了眼眸。
“我不……”薄唇微启之际,那人的双唇便压了下来,将他余下的话吞入了肚里。
轻浅*,辗转啮咬,薄薄的唇愈发变得红艳无比。*轻舔耳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