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焉趴回榻上,笑了笑,又重新拾起手边书本细细翻看。
南宫逸棣一回到府上,顾不得换下朝服,径直朝听梅阁而去。
远远的便见他那心尖上的人,一袭白袍倚在亭内的软榻之上。
嘴角上扬,屏息提气,刻意隐匿了声息缓缓走了过去。
纤丽的眉微微蹙起,显示出他的不悦。暖暖日光透过那不时掀动的纤长眼睫,投下了两泓阴影,细腻肌肤若雪透明,薄薄地透点嫣色,使得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儿明艳不可方物。
软榻上的人目光紧锁手里书本,显然未察觉到来人的声息。
缓缓地,纤长手指捏起盘中的灵红果,微微张启了朱色唇瓣,雪白细齿轻轻咬住了红果,小巧*缓缓卷过红果,滑过细密贝齿,无意中轻轻舔过了指尖。
墨黑眼瞳蓦然微敛,心头似有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了,痒痒的。南宫逸棣不由加快了脚步,不想隐藏自个儿的声息。
“怎么起得这么早?”走上台阶,撩袍坐在了榻畔。
柳焉抬眸淡淡瞥了一眼,视线又落在了书本上,分明又是不理睬人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呢?今儿起得太早了!”伸手挑了一颗灵红果,讨好地递到了身旁人的唇边。
柳焉冷哼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他。
右手顿在空中,南宫逸棣尴尬笑了笑,讪讪地收回了手,神色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借用小风的话来说,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昨夜累坏他的心头肉了。心头肉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脸子看,只有当他夜间索要过度了,第二日起来必然与他闹脾气,不是冷脸相待便是当他透明,须得他认错发誓哄上好半天才会消气。
思及于此,南宫逸棣便更加苦恼了。
不是他不懂得心疼心头肉,只是无论他事前再怎么告诫自个儿,要克制住!可当他一碰心头肉,便像服食了“五石散”一样,理智全然不受控制,只知食髓知味般追求那无上的销魂*,而他的心头肉大抵是因为第一回太疼了,从那以后便下意识地排斥*,又加之他无度的索要,对于情事每回是能逃绝不留,不能逃便使手段撒娇。虽然最后确实也舒服到了,若下回再想与心头肉行*,又须得花一番功夫缠他上榻。
南宫逸棣暗自叹着气,学乖了般安分地坐在榻畔。可都坐了老半天了,也不见榻上人抬头看他一眼,终是憋不住了,一脸讨好道:“看什么书呢?这么专注。”右手偷偷撩起了缕缕发丝,细细*,享受那丝缎般的柔顺滑感。
柳焉仍旧不搭理他,只顾翻着自个儿的书本。伸手捏起了一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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