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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金王的动作变得愈加明目张胆起来了!据汾城知州与青沙郡郡守来报,汾城副将李肃与青沙郡驻将张庭打着清剿流寇兵力不足的幌子,在当地募集粮草兵马,其他州郡驻将也有调兵征粮不等程度的动作,这种情况又以北地州郡为甚!”兵部尚书王鉴起身禀报道,自袖中摸出一张折子,经由诀成递给座上的南宫逸棣。
刑部尚书谢之远见座上人眉目紧皱,想是事情非一般的棘手,不由起身怒道:“金王胆子也太大了点!私自变动兵力部署,竟视祈国刑法律例为何物?”
“金王视刑法律例为何物薛峰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十分肯定!”威远将军的副将薛峰冷冷嘲道,“那就是他视失势官员的命如草*!”说着,起身上前递上一卷信禀报道:“禀王爷,末将在来此途中接到加密急报,流放北疆的王惜时大人在行至兰城时猝然暴毙身亡,死因尚不明。”
“王惜时大人暴毙身亡?竟有这回事,刑部自今未收此公文!”谢之远煞是惊讶道,“都反了不成!”
“谢同僚以为刑部是块干净的地方么?金王的鹰犬早就在四处活动,谢同僚该早就有所察觉才对!”副将李参插言道。
谢之远一时哑然,默默坐回椅上。
“何时发生的事?”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逸棣这才开口问道,双眼扫视了在座官将。
“昨日巳时!”
“昨日巳时?”南宫逸棣低道,合上了眼,眉头皱的死紧。
王鉴作势起身,诀成朝他摆了摆手,王鉴便只得捺下心里的话坐回椅上。
见状,众人也不好再进言,只好静坐。一时勤书房陷入了肃静之中,气氛更加的严峻。
凛冽朔风,肆意四处灌入。高耸楼阁,高啄檐角下悬挂的青铜钟轻缓摆动,“叮叮”地清越钟声落在寒风里,悠扬地传向远方。
一大清早,夏莲与秋岚相继来到碧落斋,争相问柳焉缺不缺这要不要那的嘘寒问暖,本就心事重重的柳焉变得更加心烦,不欲失控迁怒他人,索性将围在身边的一干 人等全部撇下,独自一人在王府四处游荡,以求耳根清净。
朱红高墙下,近一人高的茶树在朔风里枝摇叶陨,月前那片如火如冰的涂靡茶花如今早已凋败,偶有几朵瘦红掩在枝叶下抖瑟绽开,树下那一地的嫣然*,向来人昭示着昔时那片盛景是何等的炫目艳糜。
柳焉踏着那铺就一地的*,漫无目的地*向茶圃深处。
朔风疾劲,吹散一地的*,数片茶瓣跌落在小池里,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明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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