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滑过那细腻的脸儿,手指轻轻捏住了尖细的下巴。
柳焉不由后退了挣脱开来,垂首低低道:“我没事,四爷担忧了。”
“雪下大了,来,焉儿快上轿!”南宫金康柔声道,伸手揽过柳焉的腰身。
柳焉下意识地挥手推去,南宫金康似早有预料般地反捉住了抵在胸前的手,凑在他耳边低低道:“生死草的解药。”说着,捉起了柳焉的双手不停地摩挲呵气,又故意极其宠溺大声道:“焉儿,你的手怎么这般冰凉?不是早叮嘱了你待在轿子里面等本王么?怎么这么不听话?偏要站在雪地里吹风挨冻,尽使小性子与本王唱反调,看本王回去不好好罚你,到时就是你哭着撒娇求饶,本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说着,又伸手轻轻刮了柳焉的鼻头,接过身旁护卫递来的披风为柳焉披上,而后揽着他的腰身将之拥入怀里,带上了六人软轿。
南宫逸棣神色僵硬地站在宫门前,冷视着越来越近的软轿,就在他转身上轿之际,身后响起了毕恭毕敬地话语:“属下参见逸王爷!”
南宫逸棣转过身来,只见一名护卫恭敬见礼,递上了一张洒金红帖,恭敬道:“逸王爷,这是我家主上交给您的请帖。”
“七弟,十日后四哥想为柳焉重新置办十九岁的生辰宴,你不妨拨冗前来捧捧场。焉儿承蒙你疼爱有加,好吃好喝地叨扰了近一年之久,七弟来四哥府上,一来让四哥好生招待你以聊表谢意,二来么我们兄弟俩叙叙旧,七弟道如何?”不待南宫逸棣有所表示,轿内传来南宫金康的话。
“不说是四哥府上人的生辰大宴,就是四哥开口邀逸棣来你府上走走,逸棣也是不敢拂四哥的盛情。十天后,逸棣自当准时前来,到时四哥可得好酒好菜地招待做弟弟的才成。”南宫逸棣回道,张文忙接过了帖子。
大雪纷扬的宫道上,两顶华丽的软轿擦边而过,渐行渐远。
朔风时起,雪絮纷飞。
濛飞雪花翩翩然穿过萦回的长廊飘落地上,积了薄薄一地的银白。高高廊檐,数盏崭新的薄纱灯迎风不停晃动,明艳的绛红色绚丽夺目。
今日,金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盈门宾客踏残了门前一地的积雪。
“柳焉,无需本王提醒,你也当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长廊上,南宫金康半是提醒半是命令地说道,微扬的嘴角显示他此时的愉悦心情。
柳焉抿了抿唇,淡漠回道:“柳焉明白,请金王宽心!”乍涨朔风扬起了数缕未绾起的乌丝滑落侧颊,发丝纷扬,百转千回,却是分毫掩不住眸里仅有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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