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默不语。
白衣人身骨单薄,站在风雪中,显得格外风姿楚楚。
南宫逸棣看着眼前双肩愈发*厉害的人,不由地低叹了一声。
分明是哭了,却倔强地拼命克制自个儿,不肯轻易示人,这别扭性格怕是与那人不相上下了罢。
南宫逸棣抖开手中狐裘披风,上前轻轻地替眼前人围上,低道:“小翎,怎么不穿件厚点的外衣就出门站在这冰天雪地里?若是受寒病倒了可如何是好?你南宫大哥可是答应了要好好照顾小翎的呀,小翎可不能让你南宫大哥食言而肥。”
被唤作“小翎”的白衣人这才转过了身来。
当真生得非同一般的好看。肤如白玉,眸含秋水,不过这张绝丽精致的脸蛋却明显看出了一道道泪水滑过的痕迹。
白衣人咬住*,神情倔强地看着他,眼眸里有泪水一点点盈聚,又一点点地滑溢下眼睫。
“怎么老是背着我哭?”南宫逸棣心疼低道,手掌捧住那白玉脸蛋,拇指指腹轻轻拭去睫上泪滴,“再哭的话眼睛可会肿起来的,到时候丑死了可别怨我,听到了没?”
白衣人一怔,蓦又回过神来,微一后退,不料脚跟踏空,眼看便要跌落寒池里,幸亏南宫逸棣眼疾手快揽过了他的腰身,将之带入了怀里才险险避免了落入水中。
柳焉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腰际,发现腰处空无一物,五指握拳,清丽的眼眸直盯着池畔的二人,疯涌现了疯狂的恨意及阴鸷的狠毒。
不待站定身,白衣人便挣开了南宫逸棣突如而来的怀抱,低垂下眼眸,又微微别过了脸去,白玉的脸颊浮现了两抹淡绯色。
南宫逸棣这才意识到方才的举动,分明带着轻薄的意味,不由微赧低道:“对不起!”方才分明看到是那人在他面前哭泣落泪,才心疼地情不自禁地劝慰诱哄。
白衣人抬眸,神色略显尴尬低道:“小翎明白。”话虽如此,水漾的眼眸仍旧闪动着尴尬羞涩之意,一对上他的视线便又飞快调转开来,那片嫣色蔓延上了白皙的侧颈。
正当二人陷入尴尬境地时,“啪”地一声脆响自不远处传来,只见一抹黑影闪过了围墙。
“谁?”南宫逸棣斥道,转头对白衣人急道:“你留在这别乱走,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