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长廊回去房间,雪絮轻附上发丝落满了肩。
“站住!”正当他绕过凉亭时,一声低沉的呵斥让他不得不止步转过身来,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南宫金康不紧不慢地朝柳焉走来,面无表情,而自他身后的陈研一脸谨慎神色看来,柳焉知其心情绝对与“好”字挨不了边,料想多半与自个儿失踪一事脱不了干系。
“你上哪去了?一连三天也见不到人影。”南宫金康开口问道,双眼微敛,眼底是一往即如的深幽。
柳焉淡扫了他一眼,淡漠回道:“王爷对柳焉的行踪了如指掌,又……又何必多次一问……”略显暗哑的嗓音使得柳焉不适地蹙起了眉,又看了身旁的二人一眼,讥诮道:“你不嫌烦我还嫌烦!”
南宫金康微拧起了眉,却并未露有怒色,反是伸手拂向柳焉发间雪絮,柳焉下意识地侧过了脸闪避。
“说!你这三天和哪个男人上床了?嗓子都嘶哑了!”南宫金康*然大怒道,捏住柳焉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就在柳焉闪避他时,他竟发现柳焉的侧颈落有细碎的紫红印痕,瞎子看了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柳焉抿唇不说话也不反抗,清丽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寒气渐渐聚敛。
见状,南宫金康愈发狠狠地捏住了柳焉的下巴咬牙道:“你在本王身边的这些天本王一心一意的对你,不说府里婢子手下随你差遣,就连床弟之事你不愿本王也舍不得强你!你却背着本王与别的男人上床*!好!好……好得很!你无男人不欢是不是?来这不过短短的数十日就耐不住寂寞了,别的男人能满足你本王照样……”
“金王爷!”柳焉挥开了南宫金康的手冷冷道,清眸中寒气逼人,“你我有言在先,我绝不会为你侍寝!至于柳焉是不是无男人不欢和别人上床也与你无干罢!倘若你动心思使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到时候鱼死网破想必你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不过……”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转过了脸去,讥讽道:“柳焉猜想四爷绝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毕竟至高无上的权利比柳焉这副皮囊要来得诱人多了。”言毕,转身就走。
不料南宫金康蓦然伸手搂过他的腰身,只手将其双手反剪背后。突如其来的手法快得让柳焉措不及防地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
南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