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焉搭救陈研是兵行险招,他也想过这一切都是南宫金康那厮布的局,可当前局面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以侥幸的心理赌一把,不过最后的结局也证实他赌赢了。
在被带出石牢时,陈升以为自个儿大限已到,直到进了大厅看到这场面,这会儿又听到柳焉的问话才猛然明白过来,挣开了押解他的侍卫,伸手一抹脸上茶水道:“都是外伤,走路没问题!”说着,抢过了身旁一侍卫的佩刀。
“如此甚好!”柳焉点了点头道,“你看金王爷身上是否有一方锦盒?”
“陈升,你胆敢对本王无礼!”南宫金康冷冷斥道,神色阴霾。
陈升却置若罔闻,伸手探入他的衣内,点头道:“确有一方锦盒。”摸出锦盒打开了盒盖,“盒子里面放有半颗黑色药丸。”
柳焉欣喜地接过锦盒收入怀里,转眸朝陈研道:“陈研,将你施在陈升身上之毒的解药扔过来!”
陈研自怀里摸出了三个瓷瓶,作势正要挑左边的那枚白色瓷瓶,只听柳焉又道:“扔两个人的份量过来,一份是陈升的,剩下的就给你主上,你可想仔细了,别到时弄错了害了你家主上,那你就罪过了!”于是,陈研缩回手拿起右手边的那个青色瓷瓶,倒了两颗棕色药丸,咬牙扔给了陈升。
陈升吞下而来手中药丸,冷笑道:“金王爷,请恕陈升冒犯您了!”说着,捏着开南宫金康的嘴迫使他服下剩下的那颗药丸。
“陈研,再吩咐人在王府大门外备上马匹!”柳焉又道,见陈研目露凶光似起了歹意,不由压下手中的匕首。顿时,一颗血珠自刃下细微的伤口泌出,沿着刀刃滑落素色衣领晕了开来。
南宫金康两色倏地一沉,眉头拧起了一个死结,吓得陈研忙吩咐身边的侍卫。
“金王爷,请移尊驾!”柳焉冷冷说道,手持南宫金康向厅门靠去,陈升则手握刀警惕地盯着周围侍卫缓缓退让开了一条路。
当三人走到王府大门时,陈升又停了下来,飞身掠起,竟自巨大的匾额后取下一个包袱套在胸前,朝拴着马匹的石狮走去。
南宫金康阴冷地盯着陈升的背影,门内侍卫一手持着佩刀一手举着火把,满脸的紧张杀气。
“太可恶了!”陈升一声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