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一般凝望着怀中的赤…裸少女,眼见她浑身上下布满肆虐的痕迹,不禁痛彻心扉:“对不起。。。我来迟了。。。你不要死。。。你不能死。。。”
少女似乎听见了他的恳求,终于睁开双眼,但口中唤的,却是另一个名字:“琴斯。。。是你。。。你来了。。。”
他心中一凉,顿时清醒过来。
她从来不曾真正认识过他,又岂会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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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又开始做梦了,她来到一片青青草地上,看见那个发丝翠绿如蒲草一般迤逦、戴着一副四叶草翡翠耳环的轻纱女子,歌声曼妙,舞姿翩翩。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一身狼狈不堪,不但光着一双脚丫,头发乱成鸟窝,酥胸曝露大半,衣服更是破烂得像被剪刀裁过一样,两腿又酸又痛,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别怕。”轻纱女子第一次开口说话,音色无比柔婉:“伊琳,别怕,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
“我。。。不怕。。。”伊琳完全不记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如今这幅窘迫模样,但她真真实实地感受到犹如漂浮在云雾中的躯壳与灵魂生生剥离的痛,她双膝一软,跪倒在草地上,身下的血将幽幽青草染红一片,跟着浓浓睡意袭来,眼皮沉如铅条,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不知谁抱起了她,随后便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唇上。
“喝下去,求你了。”那人的声音流露出万分的无奈和焦急,然纵是如此,也动听得犹如高山清泉流水溅玉,莫名得亲切而熟悉。
潜意识地,她双唇微张,接住了一道浓稠的液体,那液体十分温暖,夹杂着一种特别的芬芳,缓缓流入她的口腔,沿着她的咽喉蜿蜒直下。
几乎一切转变都在瞬间,她忽然觉得不痛了,非但不痛,还很舒坦,而那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