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施施然打开,一边香风乱扇一边悠悠插话道:
“泽西殿下这是做什么,这些年你为陛□先士卒赴汤蹈火肝脑涂地,立下多少汗马功劳陛下可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怎会亏待于你。只是泽西殿下自小在军中长大,待人接物不拘小节,难免比一般人更豪放疏爽,若有不当之处,往后注意点就好啦,何必言重至此,就算泽西殿下愿以死明志表率,我圣陆众将士岂能答应,哪怕众将士都答应了,陛下也是决舍不得的。。。陛下,微臣没说错吧?”
奥路菲一番恰到好处又无懈可击的救场令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顿时缓和不少,泽西闻言淡淡一笑,似乎并不领情,仍然仰首望着伊琳娜粉妆玉琢的脸蛋,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陛下。。。您真会舍不得我吗?”
伊琳娜面上一僵,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自然不会听不出泽西话里行间的深情厚意,还有他那一双翠绿如玉的眸子里跌宕起伏的思潮汹涌,她不由莫名地烦躁起来,本能地用力一甩,想要挣脱泽西的手,这次泽西没有坚持,顺着她的意思放开了那一截皓玉雪腕,却仍是跪着不动,灼灼凝视着她,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逼得转过脸去,看到一旁奥路菲惬意摇扇、春风满面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你倒是两袖清风、闲云野鹤起来了!苏兰特宫里宫外忙得团团转、成天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你也不知帮衬一把!须知推行新修刑法原就是由内阁负责的,曾几何时起这担子挑到了苏兰特的肩上!奥路菲,你身为内阁首席兼国师,监督不力、推卸权责、玩忽职守,理当与泽西、修格同罪论处!”
“陛下冤枉啊!”奥路菲一听,方才好整以暇的劲儿立马烟消云散,毕恭毕敬道:“微臣自从玫瑰圣战中为救诸位国主不惜大损内功,如今已是病弱公子一枚,养伤期间凡事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陛下明察秋毫。”
“说得也是。”伊琳娜顺着奥路菲的话头道:“你这伤养了两年多,既然一点起色都没有,本皇也不好再叫你勉为其难地为国分忧,不如你就此退出内阁,将国师的位子也一并让出来,回赛加西亚闭关静修吧。”
奥路菲闻言嘴角不住抽搐,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委实有些滑稽,就算明知伊琳娜动不了军权浩荡的泽西于是拿他开涮迁怒,但也不得不奉陪到底,谁让他爱死了国师这顶乌纱帽呢:
“陛下说笑了,纵然是粉身碎骨,微臣也当尽心尽力守护在陛□边,区区病痛又算得什么。”一边说一边捂着心口半真半假地咳两声,跟着话锋一转:“还有一事,微臣尚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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