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瑞荣如何处理这件事,心里想着,瑞荣今天面对的是自己人,不是外人。
木松从三楼下来,
“阿荣大仔,资料在这。”
“你们两个都不清楚,我解释给你们听。首先,我怕你们的场子不好营运,第一个月各给五十万周转金,到了第三个月,五十万都还没有归还管理中心。到了第四、五、六月,不但钱没还,业绩还下降。别的堂口的兄弟每个月平均可领到四到六万元,你们两个堂口的兄弟每个月领不到两万,叫你们底下的兄弟怎么存活?最可恨的是,你们两个身为堂主,居然交代手下作假帐,我跟你们说,你们两个场子中有一些牌搭子是我安排去打牌的,他们输赢的结果跟你们纪录的差了十万八千里。”瑞荣愈说愈气,声音愈来愈大,喝了一大口水,点了一根烟,又说:
“两位堂主,你们欠的不是我的钱,是何大哥跟整个组织的钱。当初大家都在关公神像与何大哥面前发过誓,忘了吗?”
现场安静了片刻,瑞荣又开口:
“你们可以提出解释,如果提不出任何合理解释,你们面前都有一把短尖刀,如何给大家一个交待,你们自行决定。我给你们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议员屏息看着,阿财、木松、鱼仔与忠义堂的兄弟则心脏砰砰跳。这时,阿东开口了,低声说:
“阿荣大仔,我承认我错了,我愧对何大哥。”
“阿东承认了,树仔,你呢?”瑞荣问,语调已稍缓和。
“阿荣大仔,我真对不起何大哥。”
“好。阿财,把他们双手的童军绳用刀割掉松绑。绑脚的绳子暂时留着。”瑞荣的语调变得更缓慢低沉。
绑手的童军绳割掉了,瑞荣背着树仔与阿东,又开口说:
“阿财,每个人各给他们一把刀。”
树仔与阿东手中拿着尖刀,两个人都以求饶的眼神看着何议员,何议员则双眼正视着树仔与阿东,严肃的脸孔,久久不发一语,令人望而生畏。这时,瑞荣转过身来,面对树仔、阿东,非常严厉的口吻说:
“限你们这个月把五十万还给管理中心,另外罚你们五十万,三个月之内交过来。还有,你们旗下的兄弟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至少要领到四万。作得到吗?如果作得到,拿你手中的刀子把脚绳割掉松绑。如果做不到,手指剁掉一根,那一根手指我没意见,卫生纸就在你面前。你们自己决定,给你们一分钟。”
不到三秒钟,树仔与阿东便异口同声,说:
“阿荣大仔,保证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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