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碰到一些棘手的事,对不对?”
“没错,最近我的确是碰到一些很难处理的事,令我很不自在。”
“方便说来听听?”
“自己人,当然可以。教授,记得以前飞虎帮的运动签赌案吗?”
“记得啊!”
“最近,台中、南投接连发生枪击案,结果原来不应该是轮到我接手的案子,可是,我的长官却语带讽刺地说,愈难的案子给我办,他才可以放心,或许又可以搞垮一大堆公务人员跟检察官。唉!搞得我头很痛,最近常失眠。教授你知道晚上睡不着觉有多痛苦吗?”
秀吉、阿田、鱼仔、山本、阿章与木松等人静静地听,心脏却砰砰跳。
“喔!原来是因为这样子啊!难道没有其他人可以接吗?”鹰农说。
“难上加难啊!推都推不掉啊!”
“既然推不掉就勇往直前啊!”
“唉!教授啊!有些案子实在是难办啊!”
“是吗?”
“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枪击案,凡是牵涉砂石的事,后面一定有一大票的政治人物跟官员在撑腰,这种案子太敏感。以前凡是跟砂石有关的案子,到最后都是草草结案,或者是弃车保帅,办到某个中低阶人物。甚至有些跟案件相关的人会突然从人间蒸发,唉!太复杂。”
鹰农似在思考,隔了片刻才说:
“说到砂石,我很纳闷,台湾怎么可能会缺砂石,地震台风洪水造成河床上涨,多疏浚就可取砂石,不是吗?还有,砂石怎么可能沦为黑道恶势力在掌控?这在民主国家说不过去。”
“教授,西方先进国家作事依法理情的顺序,台湾人的习性则是情理法混在一起,选举时有选票压力,就会把很多事情搞乱掉。砂石黑金在台湾有特殊的政治社会背景,沙鹿的同哥跟南投的秋皇就是典型的例子。”
“喔!杨检,你说清楚一些。”
“办到同哥、秋皇这个位阶都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要去办他们背后的那些政治人物。讲白一些,同哥、秋皇他们都是替死鬼而已。但是,这次的枪杀事件很令人纳闷,同哥的小弟阿宏杀了阿东跟升哥之后,看起来案情很明朗。可是,突然之间,南投的砂石大亨秋皇也被干掉了,两个案子似乎又没有关连性,而且秋皇好像是被内部的人干掉的。唉!真搞不懂。这几个案子还有得查,查到最后,如果没有好的成绩表现,我的升迁之路必然受影响,可是,我经看开了,不能升迁就算了。我只要不在乎,晚上就不会失眠。”
“哈!哈!杨检终于拿得起放得下看得开了。”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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