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让人觉得自己真的相对地渺小很多。这种感觉我可以体会,其实我也被他训过,只不过他不会对别人提起。”
杨律师笑笑地说:
“说真的,有时候我到是希望总裁好好地痛骂一顿,帮我赎一点罪,这样或许会感觉舒服一些。”
秋雄以开玩笑的口气大笑说:
“哈!哈!下次你欠骂的时候,我会把你骂的全身舒服。”
“哈!哈!哈”
下午四点钟左右,秋雄、杨律师在上海虹桥机场接鹰农,秋雄帮鹰农提着行李至停车场,沿路上,鹰农笑脸常开,心情似乎不错,边走边与杨律师聊着北京的状况。秋雄趁机把一本资料拿给鹰农说:
“总裁,这是大头晖从台湾带来的,总裁可能有必要了解一下。”
“喔!大头晖从台湾带来的?”鹰农楞了片刻说。
三个人上了车,秋雄开着车,鹰农打开资料看着,秋雄、杨律师心情略显紧张。约莫七、八分钟过后,鹰农笑笑地说:
“哈!哈!不要理他们。很多事不是林万生他们说了就算数。”
秋雄楞了片刻说:
“总裁,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吧!小人之心不可测啊!”
“对,我也是建议要谨慎一些比较好。”杨律师说。
鹰农稍有火气地说:
“哼!林万生那小子想怎么样?哼!警界的大败类,到处煽风点火。”
秋雄于是把这几天台湾发生的突发状况非常详细地跟鹰农说明。鹰农脸色渐显凝重,秋雄说完之后,鹰农淡淡地说:
“这件事终于发生了,十几年前我听我哥哥讲过,那时我没有办法体会,我记得我以前为了这件事数落我哥哥,念他不够有耐心,一定要走法律途径。现在我比较能够了解,法律有时只是桌面上那朵光鲜亮丽的玫瑰花,桌面下蜘蛛网浓浓密布,为什么那群黑道兄弟会采取这么极端激烈的行动,说穿了,白道人士利用公权力作掩护玩两面手法,现在这些恶劣的检警调人员被作掉了,只是造成很多家庭的破碎,可是,根本的问题还是存在。唉!真是台湾的悲哀啊!政治不稳,空有民主,没有法治,经济凋零,黑白道都在抢钱,白道明着抢,黑白道联合暗抢,哼!现在出乱子了吧!唉!社会大众生活苦哈哈!或许,有一天,大家突然发现,国家亡了,什么都没有了,大家才会醒过来。唉!谁知道?搞不好连上帝也摸不着台湾的头绪。”
车子由上海市中心渐开往市郊,离飞鹰集团总部愈来愈近,秋雄问说:
“总裁你要回招待所还是进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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