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会添置的了。后面的门帘子上打了几块补丁,窗户上的花菱玻璃也裂了好几条缝。
一个妇人正端坐在桌前,就着昏暗的灯光,认真的缝补着衣服,妇人的年纪虽还不到五十,看上去却比同龄人要老上许多,发白的鬓角,眼睛周围布满了明显的鱼尾纹,一双手也异常的粗糙,贫穷的生活,艰苦的环境,使得岁月在她身上刻下太多的痕迹。
这间屋子是他们租的,依照他们的条件,即便是租这样旧的房子,加上每月生活上必须的花费,也已是捉襟见肘。为了维持生计,阮香澜的母亲才在外面接些缝缝补补的活,还要帮人浆洗衣服,每日起早贪黑,十分的辛苦。
阮香澜走了进去,道:“母亲,我回来了!”
何玉兰抬起头来,看着阮香澜,眼底隐隐含着一丝无奈与心疼,“今天怎么这样晚?桌上有我为你留的饭菜,快吃吧!”
阮香澜点点头,往里屋看了看,确定没人,问:“他呢?”
她说的他,其实是她的继父,她八岁那年,父亲便病逝了,十三岁那年,母亲改嫁给现在的继父,这个继父就是个恶棍,嗜酒好赌,喝醉了酒就爱打人,因为欠着赌债,家里三天两头有人来闹。
何玉兰也犯嘀咕:“家里没米了,早上我叫他舀几只家禽上集市上卖,也好换些米回来,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阮香澜道:“那我先去吃饭了。”
阮香澜走进里屋,将竹制的桌罩子舀开,桌上依旧摆的是稀饭咸菜,坐下来没吃几口,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
走出来一看,只见几个壮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继父赵元德像被拎小鸡一般地拎进屋,领头的那个黑衣男人,自他屁股后面一踹,赵元德一个踉跄,就这样跪倒在了地上。
何玉兰慌忙丢下了手中的针线,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眼底带着惶惶,“发生什么事了?”
领头的男人粗声粗气道:“他欠了我们赌坊的钱,赶紧舀钱来!”
何玉兰看向赵元德,眼中怨意深深,只恨不得杀了他,“赵元德,你居然又去赌!”
这个赵元德嗜赌成性,并且十赌九输,这个家就是被他这样给败了的!上一次因为欠了赌债,赵元德被赌坊的人毒打了一顿,打得半死不活的,故而好长一段时间没敢再去,何云兰正暗自松了口气,怎料赵元德恶习难改,今天又故伎重演了。
赵元德怕死,厚颜无耻地冲何玉兰大吼,“瞪什么瞪,还不去舀钱,莫非你要眼睁睁地看我死?”
何玉兰愤然道:“家里有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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