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神经比任何时候都敏感。
床并不大,或者说在她眼里看来再大的床此刻也不会大。她和欧炫希各自占据一边,他身上的男性气味夹杂着酒气,时不时窜入她的鼻孔,除了磨人就是磨人。
她保持着面朝上的姿势,双手交叉胸前,两腿并拢,一动不动,最后双腿都已僵硬。
脑海里百转千回,想的都是她一开始跟欧炫希去英国的半年,那时候她在英国人生地不熟,整日待在欧炫希的城堡里。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