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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我看你最近流年不利,不如来洗个冲晦澡,还有瘦身美白的效果哦!”
“……”
把城市周边的寺庙全部光临了一遍后,她的胳膊上贴着一把鬼画符,口袋里塞着好几个开了光的玉,脖子上挂着二串佛珠——其中一串据说还有高僧的舍利子——总共花了几千大元,得到的结果却是杨海担心地问话:「你戴这么多东西不累吗?」
甩掉一个男人,通常视情况不同,而有不同的方法。有的男人挺有自知之明,稍稍冷淡一下便可以顺利说再见;有的男人挺粘糊,说了他吧还会来个深情告别恋恋不舍。以上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是人,总有办法说清楚的,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横的。可是偏偏杨海是属于软硬不吃,横竖不听,就连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她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揉着眼睛爬起床,一路打着呵欠走进浴室,她对着镜子咧开一个闪亮的微笑:“别以为你能永远得意,总有天我会把你拉出来,再狠狠踩上几脚!”
易小柔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这点,可是如果不说些什么,她觉得自己会气爆掉。她只是在对一个强占了她的生活,看遍她未出阁的少女之身,还整天与她形影不离,连她脚上长了几个老茧都一清二楚的男人说些气话罢了。自从这个男人出现,她努力了近个把月,动用手中所有的关系网,想找出怎样甩掉这个男人。可惜,不要说甩掉了,她甚至滥用那么点小警察的职权,却连这个男人是谁,从何而来,要干什么都一无所知,杨海这个名字在中国有成千上万人。
易小柔不是个有神论者,她认为如果真有神的话,神的加班费肯定没人能付得起。没有神,自然也没有妖魔鬼怪了。不过当杨海出现后,她觉得有必要修整一下自己世界观。
事实上,自从他出现后,她也在一直想办法解释这个奇异的现像。精神分裂症是最符合的解释,可是这些天来她吃得下、睡得着、工作精神满满,除了脑袋里多了个声音外,其他一切正常,要为此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她舍不得。
网络上、同事间、医院,能找的办法,靠点谱的解释,她全都试了一遍。可是除了他越来越了解她的私生活之外,一切毫无改变。唯一庆幸的是,他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只是像装在罐子里的章鱼,一动不能动。这是个非常痛苦的体验,可他居然没有抱怨过一句,这是出于习惯性的忍耐,还是另有图谋,她还无法做出判断。
这就是半个月后的今天,为什么她会在早上对着镜子诅咒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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