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敷衍道,“我记错了,我们下一家不去南东路,是南西路的。”
把男同事的抱怨扔出脑外,她则专心听杨海讲道:「她讲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并没有说谎。只是有点我很在意。」她没有出声,继续听道,「你是不是觉得她家里湿漉漉的?」
“对啊,是这条路!”
她故意大声对同事讲话,很快就听见杨海的回答:「那不是你的错觉,而是她的家里充满了……怎么形容,就是类似灵什么。我不好解释,你可以称之为鬼雾吧。这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对住在里面的人来说,更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要我来说的话,我会觉得有人要害陈洁还差不多。」
难道是宫思羽画虎不成反类犬,想害人反而害了己?
易小柔接下来几天的脑子里都盘旋着这个设想,可是宫思羽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又不像假的,如果陈洁说得也是实话,那难道是那位老公在搞花样?不过因为她在前妻家“不合时宜”的发言,张头果断地“剥夺”了她访问的权利,令她得到其他同事羡慕的眼光同时,也失去了得到新线索的机会。
事情很快有了新的进展,只不过这进展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残忍。当易小柔再度见到宫思羽时,她的状态更糟糕了,不,已经不仅是糟糕来形容了,因为她这次身体是分了家,以零散的姿势迎接了包括法医在内的众人。
易小柔得知宫思羽死亡的消息时,半晌回不过劲来——也许她隐隐中希望宫思羽和陈洁俩人打得披头散发地进来,互相指责对方是狐狸精作怪这样的戏码更有现实性一点,——不过她确实并不是太觉得意外,只不过当她听到“吃”这个字眼时,就觉得十分意外了。宫思羽的预言成了真,她真的是被吃掉了,心、肝上面有啃食的痕迹,法医粗粗看一眼,眼神却诡异的发亮,宣称是人类的牙齿,这样残忍变态的案件,立刻令整个一分局上上下下都骚动起来。
易小柔本是没有权利去现场,只不过她找借口的能力天上天下无双,更不用说撒娇的功力,绕了七八个弯终于得到首肯,悄悄混去现场。然而看过后,她唯一的感想是——后悔!
本应该是温馨美丽的卧室里一片血腥味,血迹从卧室一直延伸到厨房,在客厅里滴落成一条小河。零碎的尸体散落在房间各处,更不用说缠成一团一团散落在床上各处的头发。易小柔只看了一眼,连尸体在哪里都没看清,就捂着嘴冲了出来。一阵干呕过后,她的胃还是翻腾不已,无法恢复平静。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演技,而是她真实的感受,这种场面实在不是她这等人能消受得了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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