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觉得我就这么傻?”黑伞这才抬起头来,笑眯眯地望向她,“况且用你周围人的命来威胁你这招我不是用过了吗?你父亲的命都没用,杨海会有用?难道你们间已经变得这么亲密了?况且,杨海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无能,你太不了解他了。”
这番话令易小柔心中的愤怒指数猛升,却知道这时候莽撞地扑上去只是徒增皮肉之苦而已,便只得作罢,露出一付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我会记得这笔帐的,你放心。”
黑伞微微一笑,也不辩解,眼神转回报纸上。百无聊赖的她只要托着腮邦子重新打量这间房,塑料椅、木头桌、玻璃转台,看了半晌,还真给她看出点问题来了——这年月哪个酒店还会在包间里用塑料椅?至少也是木头椅了。
塑料椅还是十几年前流行的习惯,现在早已被一波又一波快速扩散的流行淘汰。
黑伞到底带她到哪里来了?而且,为什么她越看越觉得眼熟?应该不是亲眼看过,而是在某个媒体上看到过……照片?
她记不得了,脑袋里像堵了棉花般想不清楚。甩了甩头把那迷雾中逃跑的兔子扔出脑袋,她开始在身上搜索有没有什么能在关键时刻用上的东西,只可惜十八摸完了,除了掏出洗得硬梆梆的十块钱外,再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种时候,她就极为怀念那个万能大包!该死的黑伞!
一边诅咒黑伞,一边无意识搜索的易小柔突然觉得手里捏住了什么东西。瞄了眼低头看报一动不动的黑伞,她悄悄把那东西捏在手心,像是作弊的小抄般瞄过去——那是一个符。
寺庙买来那些符上的线,杨海把用剩的线收集起来,再绣到自己找来的法力布上,做成一个袋子塞进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她当初问装了什么时,他的回答是“你知道了后,连我做的银鱼羹都不会想吃了”。此时看着手心的符袋,再想着这几天她的衣服都是他烫好放在门后,心中便涌起一阵温暖——另外,她决定回家后把大粉红绒熊耳朵绑上蝴蝶结以作惩罚——这个符袋是她在内衣口袋里摸出来的!
黑伞看起来读报读得很专心,她把符袋悄悄塞回口袋,站起身在屋里四处巡视着。走了没几步脚下一滑,引起黑伞隐约的一声笑意,瞪了它一眼,她低头一看——肉——已经被她踩扁的肉。
她蹲下去仔细观察起来,也许她只是想避过黑伞那过于完美的脸,以及若有若无的嘲笑,那会令她的心情不断烦躁起来。当然,一块肉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抬起头,眼角瞥瞧见一堆白色碎片。好奇地凑过去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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