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利。他是一个心狠的人;可唯独对她;他狠不下心来。想到自己饱受的折磨时;他总想让她也去体会那种难言的痛,可等到她真的痛苦时他又会发现自己舍不得。不是不爱;而是爱到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地步;一个人在遇到对的人后便不会再随便敷衍自己的感情,他的目标很明确,既然有了她在身边的日子会更好,那就不该对她放手。
因为开了空调;间或能听到空调运作的声响,嗡嗡的声音在同时都变得安静的两人之间显得异常突兀;掩盖了他们轻微的呼吸声。她僵硬着身躯站着,思维有片刻的迟缓,他可以把她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最后只能向他低头,这些不都是手段吗?此刻他说的话在别人听来或许很神情可在她听来就像是笑话,一个很拙劣只是为了掩饰自己恶劣行径的借口!
楚煜有些不识好歹地看着他,眼底满满地写着不信,她唇边噙着苦笑,弯腰捡起地上的药,微颤的指尖划过上面整齐的凹槽,微微使力时能听到塑料薄膜挤压的声音。将视线从他的脸上收了回来,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拿着药的手显得很无力,似乎只要一点儿外力就能让药从她的指尖滑落。
“四年前的那一次怎么解释?”她哑声开口,“你走的每一步都很精准,给了我一杯白兰地,你在我看不见你的地方看着我傻傻地喝下去,看着我掉进了你狩猎的陷阱里,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时间刚好。”
她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问道:“这一切不都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吗?你想要的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自尊?明明前一刻还恨我入骨的人居然以天神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你看到那样的我是不是很高兴,你终于把我踩在脚底下了,让我毫无尊严地求着你!”隐忍了几日的情感此刻悉数爆发,她不顾一切地朝他吼道:“韩墨煜,我玩儿不来你那一套,我想过跟你虚与委蛇,可我做不到,凭什么我要忍受这些对你陪着笑脸?”
毫无预警的,她突然把手中的药砸向他,情绪变得激动,“孩子没了又怎么样?你有什么立场说我?你为什么不想想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在你心里我就是罪人,我杀了你的孩子,按照法律我该给它偿命,可你自己的行为又能好到哪里去?”她上前扯住他的领口,逼着他与自己直视,温热的液体滑过颊畔而她却不自知,“不要再跟我提孩子的事情,在你往我伤疤上撒盐的同时更能让我厌恶你,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要它的,是它不要我这个母亲还有你这个父亲,它不想自己是在那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