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颗会走路的“火龙果”从门口扭到自己跟前,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随即用两根手指堵住了自己的鼻孔,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装?我装什么了?”
“哈,你还不认!”霜天忽略掉江小舟厌恶的表情,像是头一次见到这人似的,前后左右地打量着说,“看你这么多天一直不愠不火的样,我们还都在诧异,以为你不想见王爷。今天一见,原来你也只是故作谈定罢了。日头还早着呐,你就望眼欲穿地眺着开席的方向,你也不怕等真见着王爷的时候,眼珠子就不会转了?”
江小舟心知他误会了自己急切盼望的对象,但也懒得解释,只是继续堵着鼻子说:“娘个腿儿的,你今天擦了多少香粉啊还让不让人活?这是打算把别人都熏晕了,你好独霸着王爷?”
江小舟的话显然说得霜天心花怒放。他立刻“呵呵呵”地笑了,并同时不忘记用宽大到几乎拖地的袖口半掩住了露出嘴唇的两排白牙。
见到他的笑容,江小舟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在他看来,霜天长得其实挺有男人样儿,四方大脸,剑眉星目,接近一米八零的个头,是他们这批“舆宠”最伟岸的一个。但不知为什么,他总喜欢涂脂抹粉,把自己往女人那方面打扮。每当见到他做出小女儿家的扭捏态,江小舟总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转过脸,痛惜一副好身板就这么被他浪费了。
经过一番说笑,霜天的心情明显比刚进屋时好了很多。他扯着江小舟的衣袖,瘪了瘪嘴问:“你不是打算就穿这身去赴宴吧?”
“怎么了,这身不行吗?刚送来的新衣服,挺合身的。”江小舟边说边低头,理了理领口,揣回了衣袖,没发现不妥的地方。
“你!”霜天的声音听着有点气结,随即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江小舟继续瞪着夕阳等晚宴。
好容易等到掌灯时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