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大家喝酒。刘颖拎着一罐“青岛”,在四处地瞎转悠。夜色中忽然有人高叫一声:“浪哥,此情此景,美酒在天,再给我们来一段古埙吧!”狂野的欢呼鼓掌,召来了似乎有几十公里外,破空而来的几声狗吠。
老浪扔掉烟蒂:“好吧,我就自由发挥一段!如此良宵美景,我就乐随心起,给大家献段丑了!”
老浪的埙声旋律很晦涩,似哀肠百转,似旌旗飘摇,似白云欲垂,似奔腾婆娑,每个人都随着那埙声在脑海里不断地变换着各自不同的影像。刘颖有一种飘在半空中头重脚轻向下坠落又被层层浓雾费力地举在空中的感觉,浑身上下从脚后跟开始,一种酸麻感像一根细线一样,从她的静脉血管里边缓慢地注入,爬升,一点点地充满心脏。她突然感到胸口一种出奇的难受,忍不住大叫一声:“停!”大家被她的叫声惊得回过神来,一个个面部表情木然,显然都还没有从老浪的埙声中回过神来。老浪也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刘颖也不言语。笑颜妖站了起来:“我说,各位,这埙就这样,一吹准是忧国忧民的调。如此美景,我建议,小鹰给咱们来一段布鲁斯,好吧浪哥?弟兄们,来来来,喝酒!”说吧,一手揽着美女的腰,一手拿着纸杯,一仰脖,半杯二锅头灌了进去。
刘颖抄起吉他,扭动着腰肢,边弹边舞。众人狼嚎一般,跟着吉他声和刘颖的声音各自朝不同的音域自由地发挥着各自的歌喉,整个一个日本地下黑歌厅,群魔乱舞,各种器具在半空中被敲打得叮当乱响,高压锅喷着响鼻,像舞台上喷出的干冰,雾气在大家的头顶上飘荡。牛茫双手各拿着一只筷子,上边插着两根剥光了的烤好的火腿肠,举在在半空中瞎晃悠,活像刚做完变性手术的日本歌妓,色眼迷离,脚下踉踉跄跄地试图走出一些舞步来。车载冰箱里的温度还没有外边的温度低,从里边拿出来的鸡腿、羊肉等都要经过两位美女的鼻子嗅一嗅,以辨别是否有了气味。烤炉被气泵吹得火星四溅,一路望用新疆口音舌头打着转狂喊不止:烤好地烤好地!香香地辣辣地!不香不辣不要钱!把酒问何手里拎着“小二”,见人都搂脖子:兄弟!这事交给我了!来,咱哥俩喝一个!一副不管别人有没有事情相求,都想两肋插刀的模样。笑颜妖半道收编的美女枫儿,瞪着眼跟笑颜妖抢酒瓶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给我——麦!该我、我唱了!笑颜妖手里是见了底的“五粮液”,一只闲手往外推着枫儿:乖,下一首,是、是我点的,爱你,在心、口难开。你别别闹,啊,宝宝贝。宝盒和静吻含辛茹苦地不停地给大家张罗帮忙烧烤,月光下,两张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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