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会勉为其难地去移栽一些,哎呀,该死,怎么就冒出了如此古怪的念头,心头忽的一沉,犀利的眸子,小心地看着一袭纱裙的苍蝶。
她懒懒地靠着,眉宇间稍带愁绪,乌黑盈亮的眼眸看着湖面,灵秀间闪着玄月般的光,一时间,慌乱了他的神。
很小的时候,他最是痛恨如贵妃,倾国倾城之姿色,却有着蛇蝎般的性子,逼着善良母后悬梁不说,还鼓动着父皇将小小年纪的他丢在云水城的封地上,一住便是十来年,独自对着封地上的尔虞我诈,强逼豪夺,要不是在师傅的帮助下,火速地强大起来,现在的他指不定在哪里混着。
往事悠悠已经是随风去了,不经过那风雨,何来的彩虹呀,这段早年间的黄历,以后再慢慢地聊。
可是,眼下的三皇,那如铁般的心志,阒然有个小小的缺口,这个从小便是缺失疼爱的孩子,虽是强大,有时候有些自大,骄傲,可是看见美女,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要真是能在老鼠洞里躲着一辈子不出来,倒也是可以,只是他的内心,又有个很是微弱的声音,不停地说着渴望,便是对那些男欢女爱的渴望,便是对那真挚感情的渴望。
“三皇,请坐”苍蝶站起,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始终避开她的三皇,秀丽的眉毛微蹙,看着北傲轩眼底处滋生的疏离,还有难言的纠结,似乎在不停歇地挣扎着,咦,他这是怎么了?
咳咳,苍蝶清咳一声,夹着几筷子菜肴给他,今日的三皇,出奇的沉默,只是神情复杂地端坐在那边,很少动筷子,他在生气吗?苍蝶低头沉吟,转眼看看那些菜肴,也没有什么不妥,都是府里头的大厨,最为拿手的呀!
几个俊秀的女管事,提着裙子,急急地从院子外头跑来,苍蝶放下筷子,迎着那些人走了过去,难道是女兵营的训练有问题?还是女帝的御旨下来了?
“主子,门口有个叫孤独钥的公子,要见你,我等轰了半天,他就是不愿意走”女管事很是委屈地看着她,难不成孤独钥那厮,给她们难堪?这些天,她收到了一打的情书,还有亲自登门拜访的,苍蝶哪有心情去搭理呀,果断下令无需客气,一概全部地轰走。
苍蝶嘴角一扬,安慰了女管事几句,便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