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政明的下颌抵在何琳的头上,眼神却警惕地轻扫着窗外。
何琳不语,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依旧望着远方。
刚到泰国时,她故意把自己弄病了,她想只要去了医院,她就有机会向别人求救。然,郭政明警惕性很高,只是托人买来了药物,而她也唯有任命地被禁足在这里。
郭政明叹息,他伸手关好窗子,把木然的何琳抱到床上。有时他自己都反问自己,他跑路为什么要带着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当时走时情况很紧急,但他临走前想到的却是要带走何琳。
郭政明的女儿早年去了澳洲留学,后来竟在那边生了场大病,郭妻紧跟过去陪读照顾女儿,也许郭妻对丈夫的风流行径已彻底寒心,她没有再回来,陪女儿一起留在了澳洲。
郭政明此番跑路本应该去投奔妻女,但澳洲显然会被警方锁定,因而他只能辗转来到泰国。
郭政明去苏逸家接何琳,他没想到何琳会反应强烈,她情绪激动拒绝跟他走,郭政明万不得已唯有弄晕她,才把她顺利地抱走。
这些日子以来,何琳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他让她吃饭,她就吃一点,他让她睡觉,她就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他亲她,她忍受,他要她,她也不拒绝。只是给他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温柔身子,而是一块没有情感的木头。
郭政明每每要发火时,一触及何琳茫然空洞的大眼睛,就会将一腔怒火尽数化为叹息,他还能要求她什么?她只是一个失忆的病人。
“我们先在这里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些,我会带你去澳洲。”
郭政明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他决定到澳洲后,他会请医生为何琳彻底治好病,这样木然无温的何琳让他着实无趣。
何琳的心揪紧,她不要去澳洲,她已然离苏逸越来越远了,她不要远得连自己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郭政明怀抱着软体温香,身子不禁紧绷起来,他长指打开何琳的衣服,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怀里,母乳的温香不只对幼小的孩童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显然对跑路的疲惫男人同样有治愈作用。
郭政明像寻求慰藉的小兽,他在急促地吮吸着何琳丰满的浑圆……
高位掌管生杀大权的市委书记顷刻间沦落为亡命天涯的囚犯,这样的落差已让郭政明心灰意冷,他全部的精神寄托显然都落在怀里的何琳身上,他唯有侵入她占有她,才会找到昔日的存在感。
何琳阂上的眼睫轻颤,她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嫌恶,她不能反抗,她不能让他洞悉她的装疯卖傻,她的顺从还能让她找到逃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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