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扫了他人的兴。”颜生淡淡答他,她现在虽是无聊,但眼前这人让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还是决定不多做纠缠。
“不说出来,他人又是如何知晓,又是如何分忧呢。”少年优雅地展开折扇,赫然印出墨缀桃花,淡点浓墨,清新自然,那一双扇后桃花眼波光流转,满是笑意与狡黠。
颜生哪里看不出这人和她一样是闲的没事干,找乐子。
可惜她现在很不爽,不想玩,而且还有人敢把她当乐子玩?活腻了。
极其有礼地笑了笑:“我倒不知公子喜 欢'炫。书。网'将一个原本心情很好的人硬说成是有烦心事,再来开导,当真是‘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呵,这样自娱自乐,有意思么?”
“好一个‘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有人笑道,语音低悦如甘泉流淌,“只是这混小子能与扁鹊相提并论么。”
听着那略有耳熟的语调,颜生暗道又事做了,眉眼也弯了起来,回身扬了扬眉:“赫连兄。”
一袭纯正暗紫华袍,黑发金冠,绍紫流苏,微挑的丹凤眼风流不羁尽显无疑,薄唇永远含着爽朗笑意,此人不是望月楼楼主赫连瑜又是谁。
“你们也知道扁鹊啊?”她又问。
赫连瑜显然是愣了愣,微偏过头略一思索,顿时笑开:“竟是白兄,扁鹊又是谁人不知?”
这个时空果然如颜婴所说,乱的很,知道扁鹊,却不知道苏轼。
他没有问你是谁,没有问你竟是女儿身,而是笑唤“白兄”。
颜生想,她大概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的印象会比较好了。
心里的郁闷先放到一边,颜生也不避讳,回笑道:“几日不见,赫连兄又俊多了。”
“哈哈,丫头嘴甜。”赫连瑜也没急着否认,又看向绿裳少年,“钟辰,尽是无聊,她便是今年诗会桂冠了。”
“真的假的?”少年用折扇遮了嘴,显出很惊讶的样子,睁着大眼上上下下大量颜生好几遍,“竟是女子!”
“钟辰,不得无礼。”有人低声轻喝,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那声儿听着清润,有如丝竹之音,丝滑轻软。
少年不过弱冠,一袭淡青以袍,分明朴实无华,却又叫人看了生出一份尊贵,但这也是一瞬间的,像是幻觉般。下一秒,眼前依旧是那个儒雅得如同书生般的男子,一头墨发玉冠而束,深黑如碳,淡然的神色,轻抿的薄唇,面色清润,一双微挑的桃花眼幽深平静,让人联想到……漂亮这个词,竟叫人看着没有一点风流之意,哪像先前那个少年那样轻浮。
“哎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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