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因为有了一定的年代而发出轻微的声音,屋内的窗户没有合上,透过月光可以隐隐瞧见窗边的纱帘,但还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颜生轻轻将门拉开,走到床边仔细一瞧——
没有人!
她蓦地惊住,转身想跑,已经被人从背后点住了穴道,不禁叫苦不迭。
“姑娘为何深夜到在下房中?”身后那人问道,语气和气有礼又透着几分淡漠疏离,却是莫名的好听。
幸好不是杀手。颜生松了一口气,干笑道:“能否先解了我的穴道。”
身后那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了颜生的穴,颜生一解穴就迅速转过身警惕着看着那人,房中视线昏暗,那人站在背对着月光的地方,看不清他长得是何样,他的身上还着了中衣,想是刚察觉到有人在门外就从床上起来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有点好奇这间房住着什么人而已。”这句倒是实话,除了好奇心,她颜生可没有这么好还特意冒险去告诉一个不认得的人这家店是黑店,“是我唐突了,我这就回去。”
在与那人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犹豫了一下,又低声道:“姑娘趁早离开此处吧,这里…… ……并不安全。”
脚步微顿,颜生偏头问道:“既然如此,公子为何还要在此?”
“城门外方圆十几里都再无客栈可以落脚,在下已经几天未合眼,好不容易寻找落脚之处,怎么也得休息一下才有力气逃跑。”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夹杂着一种微妙的愉悦。
颜生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在笑,只是这句话为何与万俟玦姬的宗旨有异曲同工之妙,她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道:“多谢公子提醒了,公子也要多注意些罢。”说完,她这才推门出去,只是走路的声音依旧放得很轻很轻。
万俟玦姬和灰灰果然还在楼梯口站着,颜生走上前扯住了万俟玦姬的另外一只袖子,轻声说道:“白衣你走路的时候不要出声,听到了没有?”
万俟玦姬看了看自己一边一只袖子都被人抓在手里,微皱了皱眉,没有接话,颜生习惯性地当他是默认。
三个人就这样袖子拉袖子地走到后院中,颜生从另外一只手中的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来,映着月光看了看,暗自唏嘘感叹了一下此玉质地上好,价值不菲,然后放回了袖中,转头问道:“你说的那个很矮的墙在哪里?”
万俟玦姬看着颜生的头顶道:“那里。”颜生回过头,看着那个有两个自己那么高的墙,差点晕过去。
“这个墙很矮?”
“这是最矮的了。”万俟玦姬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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