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颜生如临大敌地点了点头。
“进屋去,好茶好吃招待我,我给你慢慢讲来。”颜徊挑眉,笑了。
“我很严肃的好不好。”颜生冷了一张脸,不过还是进了屋子。
“我也很严肃。”颜徊笑着跟她进去了。
“颜婴他已经跟你说了些什么罢?”颜徊抬手接过侍女奉上的茶,五指修长白腻,甚过女子,惹得那侍女双颊微红,赶忙低下头。
“恩,”颜生瞥了一眼那侍女,挥了挥手,侍女会意,同其他侍人一起轻步退出了门。
门才刚一关上,颜生就撩起了裙摆跑到床边弯下身去,挽起长袖将手伸进床下掏了半晌,掏出两只赭色泥封的陶罐,两手来回抛着望着颜徊一挑眉,下巴扬起看向天花板。
颜徊笑了笑,一手抓了茶壶,一手支了窗阑,纵身一跃,那雪白的身影就至了屋脊上,他优雅地盘起双腿坐下,看向屋下的颜生。
颜生用左手的酒坛支了身子,也跟着上了屋脊。
午后的日光柔软甜腻,让人昏昏欲睡。揭开红色的泥封,酒香顿时四溢开来,颜色凑着鼻子闻了一闻,一副陶醉的模样。
“要不要?”颜生掰着酒坛沿子递到颜徊跟前。
“不用,我不大喜 欢'炫。书。网'喝酒。”颜徊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茶壶。
“唔…… ……你说罢。”颜生也没有多失望,似早就预料到一般,拿回酒坛往嘴里罐了一口。
“就从你走以后开始说…… ……你走的那一年是…… ……”
“汴淇三百九十七年。”
“对,”颜徊睨了一眼颜生缓缓道,“就是那一年,你走后的一周里,爹依旧没有找到你,娘的精神恍惚,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就晕过去了,大夫检查出她怀孕了,也就是颜婴。”
“怀孕后,她的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砸碎家里的东西,旭清帝在这个时候染了病,不知真假,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又因为娘的情绪而心力憔悴,因而出了差错,让旭清帝有机可趁,歹住了爹的把柄,暗中毁了爹培养多年的势力,逼他就范,爹不肯,给我们安排好了退路后自刎于晋沿崖上,娘知道了以后再次昏迷,这一次睡了三天有余。爹的旧部势力也非 常(炫…书…网)强大,他培养势力这件事旭清帝是暗中查办的,旭清帝也不敢让边疆的旧部知道,没有透出风声,只对外宣称,颜右相遇刺身亡,旭清帝还将江家拖下了水,嫁祸给江家,他还觉得不够,昭了我与娘进宫,我以娘有孕在身为由,只身入宫,令派了爹生前的暗卫提前护娘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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