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残忍暴力的搓成了红色,在继续下去甚至能退下一层皮。
「林昱晌!」
曲渊看着心脏直跳,也不管一地的积水是否会对他造成不便,连拖带拉的就把意识混乱林昱晌从厕所带了出来,紧箍住他的双手,强制他保持冷静。
他紧抱着林昱晌,防止他在伤害自己,隔着衣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平时多么要强倔降的人,此时却残破不堪。
有时真的无法想像某些人不为人知的脆弱,曲渊却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声嘶力竭,他什么都听不见。
从未如此心急过,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感觉到他的挣扎,却不敢再放开手臂。
林昱晌的嘴里在低声喃喃着什么,曲渊凑地近,却一句话也听不见,他从未如此怨恨过自己为什么聋了,总在关键时刻不争气。
因为曲渊的温度拉回了林昱晌一丝丝的理智,他几乎无法思考抱着自己吶喊的是谁,喊的嗓子沙哑,听的都痛,可是那人似乎就是不甘停歇,拿命似的乱吼……
他想让他别喊了,喊的心里疼,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并不是林昱晌一生最狼狈的时候,只是这次有人在一旁看着他发疯癲狂,他觉得丢脸至极,全身上下每个骨骼都在叫嚣,他努力的克制自己,试图控制不断发抖的双手。
过了快十分鐘,连忍接获消息及时赶到,而林昱晌停止了挣扎。
曲渊松开了胳膊,手肘内侧几乎红透。
再过了十分鐘,林昱晌才像是虚脱般蹲在了地上,将脸埋进双臂里。
曲渊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但他希望不是,连忍附在他耳边不知同他说了些什么,林昱晌显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