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袁湘琴,安华太狠,说联想到了丑女无盐。诶,不过我和安华都开始憎恨那个好看的商辂!
自从绣儿得见商辂的天颜后是彻彻底底沦陷了。从前贤良淑德,绣绣花,补补衣服的好孩子,如今求学欲暴涨,不干活满嘴的,醉还醒,醒而醉,醉了又醉!愣是一知半解得把《叹世》记得倒背如流!
安华好几次半夜拉着我站在她床边,我俩一脸纠葛得看着,睡梦中的绣儿在春意昂扬的梦呓:
拔山力……三顾茅庐问…高才天下知……曹孟瞒…纯狐媚…珊瑚树…高数尺…则不如醉了还醉…醉了还醒…醒了还醉……醉了还醒…
我俩人满脸竖线啊,铺天盖地的竖线!同时摇摇头,示意,她没救了!
这么一首感慨古今枭雄的词曲,这么一首磅礴又凄楚的词曲,这么一首该举嶟对月而吟的词曲,愣是被这情痴梦呓得甜蜜陶醉…令人直竖鸡皮疙瘩。
诶,如今房里,一个自恋的安华,一个花痴的绣儿,还有一个无聊的我。覃吉已经扼断了我去找阿初的心思,于是我又回复到当初刚来的样子,吃了睡,睡了吃,吃吃睡睡…
直到那天,安华从外面回来,带来一张令我厌恶的脸,我拖着绣儿坐在一边冷冷得看他。
“你来干嘛?”
“此地咱家不宜久留。”
“不送!”
“为何这般态度,在这宫中…”
“你不是不久留么,赶紧说,说完走人!”我从安华手里扯出我自己的袖子,狠狠得看着这双圆溜溜的眼睛,背后的那处似乎隐隐作痛。
“你这女子真是,不可救药!倒像是咱家欠了你什么!一条贱命如此猖狂!”
“张公公莫气,忙中来访,有何要事?”安华在一旁讨好,还拿小眼瞪我。哼!平日里好说话,可见到这张敏就不行,长着一副淳朴憨厚的样貌做得都是丧尽天良的孽事,还有当日拿花瓶砸我的仇,就让我咬牙切齿。
“有人吩咐让她做件事,”他掏出一块牌子放在桌上,“做成了,留。做不成,自然就……”他把牌子给我推了过来。安华见状眼里又是惊恐又是欢喜,眼神流转我瞧不明白。
“我不要带血味的东西!”我鄙夷得看了一眼那腰牌,“我为什么要为你做事?”
“没眼力见的横东西!”安华劈头盖脸得骂来,他嘴再毒也极少这么骂我,有些茫然得望着他,“张公公已经给你条活路,不感恩戴德就算了,一张贱嘴成天胡诌诌…”
我火蹭得也上去了,不由分说开骂到“感恩戴德他?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他是良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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