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雍浅浅一笑,“一个状元和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子在作什么客气,这般将我等抛之脑后,不如坐下来喝茶吧。”
“不足十岁以同我们论朝纲及君臣之礼,将来必陪于君侧,不可侧目……”他所有所指得看着实雍。
这才是他今天最震撼我的一句话。
实雍转头静静看我,蹙眉得让我心痛……
不愿再逗留,我和绣儿起身告退,我已神情恍惚,可绣儿……
下了马车,我拉着绣儿的衣袖吃惊地说,“腰牌呢?你再找找!”
“真的不在,县主!”她沮丧的说,“我以为安华那时递于你了!”
“神啊,没有腰牌我俩怎么回去?!”抓着她,真想给她一记爆栗,“出门时怎么叮嘱你的,让你牢牢拿住,牢牢拿住……”
“县主……”她欲哭,“是绣儿不好。”
商辂从车里掀开帘子“好了好了,你也别责怪她了!实雍带她们回车里吧,我们回去再议!”
坐在车里,我瞪着绣儿不放。她一味低头,只敢小声抽泣。
“好了,凝儿,事已如此就不要责怪绣儿了!”实雍过来劝我。
“不行!”我厉声说道,“平时里她就是这样,凡事总会有差错,如今连这样紧事都能错,她简直……”
“县主…求你不要抛下绣儿……”她抬起头,惶恐的说,泪落不止。
“不许哭,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哭哭哭……哭有什么用,最见不得你这副乞怜的样子!”
她立刻抿嘴,憋着泪把头垂了下去。我越发气盛,“抬起头来,说了多少遍,让你别整日这么卑躬屈膝的,有什么就说出来,嘤嘤啼哭算什么样子,跟着我都给我丢脸。”
“凝儿。”实雍继续劝我,“绣儿也是……”
“你懂什么!”我怒道,实雍明显身子一震,傻傻看我,我瞪着绣儿继续“不严苛就是骄纵了她迷糊的性子,将来的路还不知道怎么走,她这副模样跟着岂不是要闯大祸。”我恨恨得看着她,想她现在正是十五六岁的青少年期,更要注重性格的培养,安华说的对,不能老让她这么没个主见地下去。
实雍笑得灿烂,哄着我说,“还不曾见你有如此霸道的时候,依我的面子,别在说她了……”
“不!一定让她长记性。”见着绣儿咬着自己嘴唇一声不吭,我越发来气,哼了一声不愿再理她。
“悍妇!小小年纪就如此。”商辂嗤鼻一声。
“我就悍了,怎么了!”顶着火气我就回了商辂,“这是为了她好!”
商辂从袖里掏出一个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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