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知己难为啊……”
“你给我多少盘缠?”
“我是清官!”他叫屈到,“你怎么想着都是钱!”
“没用的家伙,宫里的东西更本不能带走,没钱走个屁,出去要饿死的!”
“诶……毫无仪态。盘缠你放心,有人给了。”
哪还有谁?“是刘实雍?!”我掐住他,“你个贱人!!!你敢出卖我!!”
“你放心,我说你宫内需用钱,他也没问就给了。我哪敢啊!”他看着我,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要带上帛巾!我这一走,她肯定要受到责罚,阿初的个性你们不了解,发狠的时候能用眼睛杀死人,额……太恐怖了!”
“好,她倒也容易”
我和帛巾苦挨了一日
我的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熬,不见,我不甘心,见,定难舍弃。
收拾行囊的时候,看见那块眉石,心像被捏了一下。打开,凑近细细得看。本想放下不带,想着阿初精明,如是发现这个一定会丢弃,不如让谢迁还给实雍,就揣在了怀里。
只是这一还,就怕惹一阵伤心。
等收拾好,我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心。虽然凑近看,很不雅,但也没办法写得更好。他该明白,我的心已经留给了他。
“你个笨帛巾,藏个包裹藏这么久!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我掐了她一把,如今我俩已经在讲学阁下,我是全身直冒冷汗。心里直发颤,万一被发现了,万一被发现了……
万一被发现,我就是第二个万贞儿!还要被终身监禁,坚决不行!
但是心里却隐隐得想当年大明宪宗十七岁的万贞儿,是不是也像我这么仓惶出逃过,然后被抓了回来,沦落得被唾骂后世的下场。想到这里我就咬牙硬挺。
“宁……宁公公,咱……咱家也是第一回做这事,……怕!”
“有胆气!还能说句整话!”换成当年的绣儿,就是我的一个大包袱,不过想着马上能见到她,心里也开心了些。
这个谢迁,果然不是绣花枕头,自我告诉他商辂的情况,他竟能查出来,这心思就及得上商辂,有了他,将来阿初一定能有所作为!
“帛巾,我现在还不能看清,你要多暗示我!”
“是!”
从未时三刻站到申时一刻,几乎两个小时。我眼睛频频发花,想当年明宪宗也是这么要求阿初,而且从不间断,正是辛苦他了。
突然人声起来
我和帛巾猛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跪礼。
那熟悉的檀香味夹在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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