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旨、帝王大道以及人臣賢否、政事得失、民情休戚,明之方可行之。如此一日居文華殿之時多,處乾清宮之時少,則欲寡心清,臨政不惑。午朝可到文華門,聽取大臣及來覲文武官條陳要事,付諸司議。如此則使賢才畢到,視聽不偏,大政可舉。
三月十二日,孝宗御經筵。十三日,復命儒臣日講。時謝遷為講官,務積臻_上意,每次進講,敷詞詳切,孝宗數次贊許。
一连数月
我看见阿初的脸只有在他累到昏睡的时候,而且比之前明显消瘦了一大圈,我心疼至极,这个皇帝怎么这么难做,内忧外患层层叠叠,还要被逼着起早贪黑的辛苦。
摸着他瘦削的脸,眼眶就酸,啜泣声止都止不住。以前做太子的时候再辛苦,还能有闲暇抚琴写字,按时就寝,如今都辛苦成了这样。
奸佞作乱要平,但是朝政极敏感,他小心翼翼地处理所有的关系,就像在走钢丝,良臣要标榜自己的贤能,一个个给阿初施压,早朝结束还要午朝,大小经筵,议政不断。要求他临政不惑,整日呆在文华殿议政,乾清宫一日都不见他踏足。
晚上还要看那么些的奏折,官员的履历,各地的叛乱,整个大明朝破败的烂摊子让他一个人抗,让我看了怎么能不心疼。
“怎么哭了?”他气息不稳得睁开眼,翻身搂我在怀里,“不哭,梦魇之事不要多想。”我泪掉得更凶,缩在他怀里,看着那明黄的衣料恨不得扯了,“怎么了?”他亲了我的额头,宠溺得但是困倦满满。
“阿初,累么?”我搂着他的腰,心疼的说。
他支吾了几句,又沉沉睡去,看在眼里心疼得难受,泪倏倏得滑落。他似乎又迷迷糊糊醒来,搂紧我,迷糊得说“放心,选妃纳嫔之事哪容得他们置喙,你若是不喜(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