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不好得盯着邱浚,把他说的重点统统记在纸上,到夕食前,我拦着他,说道,“邱大人,你说的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每年在八月,各地方的粮食征收要有预算,九月份前要有方案,十月前填写通知单,十一月开始征收,十二月结束。并且全国统一发下单子,一切透明化,谎报拖欠者就不能因为灾情抵赖。”
邱浚面色尴尬得点点头,我继续道,“粮食运输的问题,就按照支运法,把耗损限制在一个最大额度里,就不会有人信口雌黄。接下来,百姓交不了税银就交粮,地方交不了粮食就交税银,谁也不能借口逃避,而且制度透明化之后,还能促进粮食和银钱之间的流通!”
阿初扭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带着深意,似乎在看我唱戏,至于邱浚已经脸色灰暗,我啪得丢开炭笔,冷冷得说
“邱大人,才华横溢为国为民是好事,但是这二十三卷的奏折实在是对陛下的龙体不好,还望今后万事都简明扼要为好,可知当年开国皇帝明太祖因为奏折太长打了某位臣下的板子。”
邱浚哑然,某人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笑意。
我继续说,叉着腰,“国家要运行,粮食,货物流通,乃民生之本,邱大人乃旷世奇人,莫要因为本宫的无礼行为生恼,而且如今国有饥民,后宫也要勤俭,人员裁减,编制缩减,命妇宫廷宴会一切见面从简,开源节流为国分忧!”他长开嘴,吃惊得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自此之后,后宫和前朝并肩为国,希望大人多多费心,多替陛下分忧!”
说完拉起阿初,抄起纸就回去,一出门我就怒了
“唧唧歪歪,唧唧歪歪,酸腐文人,一件事要那么多破比喻引论,好事都能做成坏事,通篇的八股文,一堵看不懂的字,他烦不烦!”
他反手提拎着我的袖子,笑而不语。
我让帛巾铺了被子,对蒋宗说,“今天陛下不经筵,在本宫这休息一日,谁都不许打扰!”蒋宗点点头,下去吩咐人。
他胃口不好,喝了些汤后出奇的乖,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看着我。
“放手!”我挣扎着脱开他的手,“你好好得睡一觉,我过会来陪你!”
“你要做什么?”他眼里满满都是温柔。
“把那个该死的《大学衍义补》替你理个头绪,顺便帮你理理奏折!”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帮他看不就成了唐代武氏的行为,一脸窘色不知怎么解释,他微微一笑,指腹摩挲我的手背,轻言说,“等我睡了再去,还有帮我区别开奏折,你也要在亥时之前休息。”
“亥时!”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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