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帛巾屡次让我主动去求和,可实雍的事一出,加上上次巴图蒙克的事情给他的冲击,我知道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他现在是在报复,他恨刘实雍,更恨那个比他小四岁就可以建功立业的少年,他恨自己在局限在朝臣的束缚中,他那自尊心受了极大的侮辱。
而我心头之火也是难消。
弘治三年
他还是拿着两京言官一案不肯撒手,下手之狠,中外侧目
御史姜绾,刘逊,金章,纪杰,曹玉,谭肃,徐礼,余俊等十人都逮捕到了京都,卢锦这个查案的反而在狱中熬过了年,最先的杨鼎竟然被贬去了广西。
而蒋宗和郭镛,甚至连刘吉他都不肯重罚。
不管王恕在经筵上怎么说,刘健甚至关了宫门后还要来吵,李敏万般劝说,他都毫无转圜的余地,态度坚决。
我看着众人也没办法,若是言官这事他是有自己的考虑,那么内官的放纵他完全是放脸子给我看。我若是去说,怕是火上浇油。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却不想上前多侍奉。
他白日勤政,夜里虽同榻而眠,却寡言少语,唯有一件事能证明他心里还没放下,军屯募兵一事他一改抱怨口气不停得在实施。
弘治三年秋
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些问题,总会恍神不支。太皇太后周氏常召我去她殿里,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意思是我专宠的时候太久了。
子嗣的问题,我不敢问太医,总是一避再避,那年的眼盲就让我知道自己体内阴阳失调,葵水经常是一阵多一阵少,只怕……
第54章 卷四十九
弘治三年秋
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些问题,总会恍神不支。太皇太后周氏常召我去她殿里,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意思是我专宠的时候太久了。
子嗣的问题,我不敢问太医,总是一避再避,那年的眼盲就让我知道自己体内阴阳失调,葵水经常是一阵多一阵少,只怕……我不敢多想。
他不来找我也好,可以让我又呆在梅花林里,看着闲置许久的琴,指间扫过,记忆由在昨日。
如今他毕竟是帝王,悍妇刘凝儿,生生世世许诺一人只是过去的戏言。
命数,我早已不敢忤逆,并不是我消极,而是抬眼望去,失去的故人貌仿若由在眼前,怎敢再争。
心绪实在太过繁杂。
“娘娘”
抬头看帛巾,眼神带着迷惘。
“不要坐在地上,还去亭子上坐吧。”帛巾弯腰笑吟吟得和我说。
叹了口气,扶着她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