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笑起来:“好生了得的孩子!”
众人都被老人的行为弄得莫名,面面相觑了会儿找不到答案,只得又将目光移回他身上。
“老人家这是何意?”终于还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花老爷开口问。
白衣老人自顾自地掐指算了起来,双目微闭,问:“这孩子出生时可是全府桃花尽放?”
“是……”花老爷不解,“是又如何?”
“呵呵,”白衣老人抚着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几肆的额头,“骨骼清奇,天赋甚高,是难得一见的道学苗子。出生时满府异象,恐怕贵府无福容纳此女啊。”
“你胡说什么!”花老爷怒不可扼,“什么叫我们花府无福容纳肆儿?以我们花家的地位,说未来皇后可能出生在我花府都不为过。哪轮得到你这老家伙满口胡言!”
柳暮然赶紧上前拉住花老爷,提醒道:“逍遥,这话说不得!”
白衣老人不怒反笑,俯身对几肆道:“你叫花几肆是吧?你我有缘,若哪天府上应了我这句话,你就来长白山找我吧。我叫天亟子。”
几肆看了眼满脸怒色的花老爷,怯怯地点了点头。虽说白衣老人出言不逊,但丝毫不影响她对老人的喜欢。
“肆儿!”花夫人微微皱眉,连忙将几肆拉到身后,“老人家,我们敬你年纪大才以礼相对,请您也要自重了。”
花老爷重重地在旁边“哼”了声,警告天亟子不要得寸进尺。
天亟子笑了笑,摇头兴叹:“世人皆愚昧,虚实不分哪。”
言罢,长袖一拂,踏花而去。
没注意到这边花家夫妇已脸色铁青,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头子将他们赏花的雅兴扫了大半,最后居然还说他们愚昧,而真正不知所谓的是他才对吧!
“老爷,夫人。”青衣见状忙出来圆场,“动怒伤身,别和那疯道士一般计教。”
“逍遥何必放在心上?”柳暮然轻笑,平静如常地摇了摇纸扇,“古人曰,上善若水。”
“暮然说的是。”花老爷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道,“大家继续赏菊,别让那疯道士扰了兴致。”
众人意兴阑珊地继续向前。不知谁家少女情窦初开,在花丛里把诗词浅浅吟颂,那声音忽远忽近,却缠人耳畔,若离若即。
陌上采菊去,吾心无他愿。只盼与君白头,生生与君念。
夜色凉如秋水,一轮明月当空。青石阶上,一盏昏黄,细数寒声碎。
飞儿的房间还亮着灯,案上铺着一张洁白的宣纸,提笔欲书,又无从写起。只有放了笔,坐在凳上仔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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