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清得一干二净。青衣吸了吸微微泛酒的鼻子,小跑出花府。
在花府谁人不知她的地位,比那管家王二也差不了多少。若不是当初花家收留,她恐怕就要沦落街头。因此,她一心一意地对花老爷一家好。可在别人看来却成了奴颜媚骨,说她在背里也不知是干了什么事,才有得今日这个地位。
她也没去辩解什么。其实,她早已将花家人看作自己的亲人。但无耐人是主,她是仆。若说了出去恐要惹人非议。
而今花老爷被降了职,花夫人的身体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想到这里青衣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几肆在床上躺了许久,因着雨天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烛光在微闭的眼间模糊成一片无法铭状的光晕。
她伸了伸腰腿,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也不早了,怎么青衣还没来?
也罢,还是起身吧。她想着,便取来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
那时莫轩寒就是这么帮她扣的扣子的吧?那家伙定不会想到如今的她早已和以往不尽相同了。忽然想起他们之间的约定,于是在心里狠狠地捏他的脸,下次再见到他,可就不只这样了!
穿好了衣服,几肆在门槛上坐下来,双手托腮地看阁外的雨幕连到天边,及腰长发披在背上。最近花府不知为什么凭空冷清了许多。
她也听飞儿哥哥说过,其实雨天是种安逸的时候,可以静静地坐着倾听雨的声音。
现在想来也是,雨时梦里花也不只落了几重,怕是数不清了。
与此同时,青衣帮大夫撑着伞走进花府。雨水顺着伞尖落在背上,后背已打湿了大半却混然不觉。
“大夫,快些罢,就要到东院了。”青衣催促着。
“哎哟……青衣姑娘,你是年轻人手脚灵活,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啊!”大夫在身后抱怨。
青衣这才放慢脚步,暗道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大夫已经一把年纪了,有些歉意地对大夫说:“是青衣着急了。”
大夫摆摆手,示意青衣不用在意。
说话间便到了花夫人的房门前,青衣收伞,为大夫开了门,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花夫人床前,轻唤道:“夫人,快醒醒,青衣请大夫来了。”
花夫人闻言睁开眼睛,只见青衣和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叟坐在床边,便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递给了老叟。
大夫摸着花夫人的脉沉吟片刻,就拿起一旁的纸笔对青衣道:“夫人只是染了风寒,我开个方子给你,你照这方子抓几副药来,给她服上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青衣点头,从银袋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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