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红透了脸,经不住众人的注视跳上铁链,飞也似地跑到另一座山上去了。
“哇!”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师兄果然好身手!”
叶飞花看着莫轩寒绝尘而去的身影,几乎要跳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臭小子,敢偷学我的轻功!”
“唉,三师兄……”几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对着叶飞花唉声叹气,“全昆仑就我们俩既没内力又没武功,现在连轻功都给人学去了,叫我们情何以堪!”
这么多年来,几肆的轻功都是叶飞花教的,所以叶飞花在她心里已是她的老师。叶飞花是因为懒才没学的武功,几肆却是一直没得到灵亟子的许可,尽管她不再想报仇之事,看来灵亟子是不打算将武学承给她了,而她也没和灵亟子提。
倒是几年前次峰上来了个隐士,送了她这只玉笛,让她和他学笛。这一学便是五年,可她的技艺却总不见长。她花几肆有那么笨吗?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是吹得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让叶飞花和莫轩寒笑了个够。
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往大殿里走去,莫轩寒也折了回来,再走铁链时已没了方才的速度。叶飞花摇头苦笑,亏他还生得一副好像,如此性情,以后怎么应付一堆桃花?要是和莫轩寒换具身体,啧啧,他可要采遍天下无敌手了。
三人在灵亟子前的团蒲前坐下,开始听一日之始的讲道。几肆真被灵亟子弄糊涂了,昆仑本就是个武学门派,还学人家琼华讲什么道?但一想起琼华她就想把叶飞花和莫轩寒给“拆”了,乘她年幼无知骗她上了昆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灵亟子坐在团蒲前摇头晃脑地念着,声音抑扬顿挫拿捏得相当到位。但众弟子却不是学道的料,人人听得昏昏欲睡,哪里还知道他在说什么!
几肆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眼皮不停地打架,强撑起睡眼瞥向林抱鹤,心里佩服不已。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抱鹤听琴,她可没他这么高雅的境界!
“肆儿……”莫轩寒在右边轻轻地推她。
“嗯?”几肆发出一声闷哼,再也支撑不住,一头载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话说平日里虽困,但也少有这要的情形。一切都是叶飞花和莫轩寒的错!要不是昨天夜里赶叶飞花要的几十卷字到凌晨,她会累成这样?还美其名曰:成就一代书神。
想起来就气,两个大男人整天无所事事。这几年来三人的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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