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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飞披着狐裘,里面穿的是件单衣,见几肆无恙便笑着道:“突然觉得有什么异样,便来你处看看,许是什么妖物经过了。”
几肆蹙眉,觉得胸口上的温度退去:“妖气?”
柳清飞点头,一片雪花落在他肩上。
几肆拂去他肩上的雪,忙道:“下雪了,飞儿哥哥回去睡吧。”
“好。”柳清飞看了看渐大的雪,“我这便回去。”
几肆看着柳清飞走出几步,忽然又唤道:“飞儿哥哥!”
柳清飞闻声回头:“肆儿,何事。”
几肆的声音有些哽咽:“肆儿,肆儿也唤飞儿哥哥作清飞。”
柳清飞愣了愣即刻了然,走过来将她送进房里:“凭肆儿喜欢,睡罢,明日指不定注有雪看了。”
几肆躺在床上,看柳清飞走出去将门轻轻合上。她捂着胸口上的温度稍高于周围皮肤的桃花纹身,神经又紧紧地绷起来。
妖气,连柳清飞也说这是妖气。那这朵桃花究竟是什么东西?朱颜又是什么身份?
几肆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直到天明破晓,隔壁院中公鸡的打鸣声比起前几日小了不少,想必外面是冷的慌。
几肆揉了揉胀痛的头,缩在被窝里补了个眠。眠短梦多,几肆做了几个关于昆仑的梦,在最后一个梦中居然梦到时自己变成只妖精。所有人都不认识她,她只能整日躲在山中逃避修道者的追杀和同类对她一身未开发灵气的觊觎。
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坐起来心跳得飞快,颤声问:“谁?”
门“吱呀”地被推开小半边,月白从门外伸进头来,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花几肆,起床了。”
几肆穿衣,月白在一边碎碎念,说什么外面的雪何其何其厚,幽月大睡不起还将他轰了出来。说到动情处,还不忘抗日眼泪抹鼻涕,看得几肆哭笑不得。
“月白,是哪个教你的?”几肆忍着笑,摆出凶猛的神态,先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月白扁扁嘴,吸了吸鼻涕:“余元贞。”
几肆梳洗罢了,便拉着月白走出房:“回头让清飞收拾他去。”
月白用肉乎乎的小手关上门,疑惑地看几肆:“你怎的不唤他作飞儿哥哥了?”
“不想唤便不唤了。”几肆耐心解释,脚陷在雪里,身后出现两行脚印。
“那为什么不想唤清飞?”月白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则,纠着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想唤便唤了呗。”
“那为什么不想唤,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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