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着。
他给了她所能给的一切,只为能让她开心一笑,而她,从未给过他想要的。
除了一味地指责他之外,从未为他想过,就连他最希望的最基本的新任都未曾给过他。
对不起,阿臣
除了一味地指责他之外,从未为他想过,就连他最希望的最基本的信任都未曾给过他。
她到底做了什么?该死的,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说点什么来为自己之前所有的错误,所有残忍而白痴的做法找半点理所当然的借口。
阿臣说得对,她比他想象得要狠太多,也无情太多。
她用尽各种伤透他心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对他的报复,可是,她该报复他吗?
如果不是她对他太过不信任,如果不是她从未对他有半点的信心,又怎么会造成伊曼那种不堪的悲剧。
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错得太离谱,太不可饶恕了。
他为她承受了本该她去承受的对伊曼的歉疚,而她,对于伊曼所经历过的事,真的存在过半点内疚吗?
真的有为阿臣想过,为伊曼自责过吗?
或许,她一直在为自己当初所造成的错误不停地推卸责任,不停地觉得自己无辜,其实,她,才是最罪大恶极的那一个。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她瘫坐在楼梯口处,身体颤抖着一言不发。
“对不起,阿臣,对不起......”
滚烫的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中滑落,她咬着下唇,心,痛得喊不出声来。
只是一个劲地坐在地上道歉着:“对不起,阿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此时,站在客厅里,同样因为任毅的话而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的白枫跟景甜因为从楼梯口传来的路迟迟那充满自责的低喃声而回过神来。
目光投向楼梯口,见路迟迟正瘫坐在稍显冰凉的地上,脸上充满了浓烈的自责。
“迟迟......”
景甜蹙起了眉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刚才白枫当着童羽舒的面对申臣那般咄咄逼人的指责,最后,童羽舒对于申臣捐肾的事半个字不提。
宁可让自己在白枫面前那样得难堪,任凭白枫怎么犀利地指责申臣,她都没有说出半个字。
最后,甚至还压着她那黑帮大姐的暴脾气,那样默不作声地离开。
如果不是申臣特地交代不让迟迟知道,他们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还隐瞒着迟迟吧。
说起来,不管申臣先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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