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见我们说话吗?”白父小声问她。
“能。”
“您请坐,请坐,我们家里小,不好意思。”白父和白母殷勤地招待他。
他们的热情让欧阳清更惭愧,他向他们承诺过要一生一世照顾好他们的女儿,结果他们的女儿却在小镇上这么艰苦的生活了六年。
对白父白母来说,招待一个“哑巴”的确是很有难度。
他们又看不见,他又不说话,几乎完全是零交流。
欧阳清宁愿他们雷霆万钧地骂他一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不想这样欺骗他们。可惜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得罪那小白痴,只能这么忍着,当哑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