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他捂着脸扫兴地问找谁,门外平静地接道:“服务生,你们的烟感器报警,请把门打开让我检查一下。”
章耸谨慎地从门镜向外窥视,看见一个穿制服打领带的人,误认为是服务生,随手将门打开,接下来发生的情景前面交代过,猛哥的人冲进来把他一顿痛扁,不大一会冀漂也赶过来,羞愧和悔恨攥取着橙姝的心,面对自己深爱的丈夫,她无力解释自己的行为,跟别的男人在酒店的客房里,尤其还是冀漂最为厌恶的章耸,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她已经无脸再坚守自己的婚姻,忍痛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终落得何事秋风悲画扇。章耸蛰伏了一段时间,听说她离婚后,又开始对她软磨硬泡,令她心中的憎恶与日俱增,前一阵无意中听矜持提起,肖任跟章耸已经进军房地产,在征地过程中与拆迁户发生矛盾,他们马上招来大批黑社会,将对方重伤多人。
对冀漂这次横招毒手,橙姝有自己的判断,他认为很可能是章耸出于报复心理,找人对冀漂下的毒手,想到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毁在章耸手里,她能不对他恨之入骨吗?这让她更坚定了检举他的决心,只要能把他告倒,也就可以彻底摆脱他的纠缠。尽管她的判断是错误的,但她对章耸的决绝之心,她早已经毅然决然。
冀漂和橙姝的相遇,如果说是上天的安排也没错,但上天可没有安排他们的姻缘,当时冀漂已跟沈晴情入深处,但冀漂和橙姝难按情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共同往前迈出了错误的一步,即便进入了婚姻的殿堂,但本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终归还要分道扬镳,婚姻和结晶都无法挽留他们的脚步,平添了一段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错爱。
霍青桐语重心长地规劝她:“自古以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相护这个道理你懂,即便有公正廉洁的好官,但你就不怕被你检举的人狗急跳墙?冀漂已经不在了,剩下你们孤儿寡母的,连个遮风挡雨的人都没有,如果有坏人要来加害你和你的家人,你如何应对?如果冀漂在天有灵,你觉得他能心安吗?”
橙姝不是没考虑过自身的危险,但对章耸刻骨的恨,让她经常切齿难平怒火。她清楚旖旎全是为她好,也担心一旦把章耸告倒,便会牵扯到矜持和肖任,不管怎么讲,矜持都是她最好的闺密,她不可能毁了人家的生活,女人之间也是有义的,再则她所知道的章耸的底细,都是矜持平常跟她炫耀的,哪个工程他们挣了多钱,给章耸送了多钱。
人家相信自己,她却出卖人家,良心上过不去。她稳定了一下情绪,拉着霍青桐的手充满感激:“旖姐我听你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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