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是因为太心疼父亲吧。苏言低头在包包里找钥匙,脑袋一下子就被砸得生疼。
她转过身,看见傅若芳用她那名贵的包包不断往她头上砸,嘴里还大骂:“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苏言赶紧推开傅若芳,脑袋疼得厉害,她抬手去摸,已经摸到一股热流。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傅若芳,本来以为她这些天不敢出门,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等她。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打破了,苏言痛得呲牙咧嘴,摸了一手的鲜红。
“傅若芳,你发什么疯?”苏言怒吼,傅若芳被她一推,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苏言无奈,看来傅若芳就算面上保养得再好,也确实是老了。
“我发什么疯,你发什么疯,雨桐都说了报道的事和她无关,你还想怎么样,你去死,你死了就好,你死去吧。”傅若芳说着,又要冲过来。
苏言推开她,忍着头上的疼痛质问:“傅若芳,宋雨桐发生什么事和我无关,你不要宋家的人得个伤风感冒都扣到我头上。”
“不是你还能是谁,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你还是不是人。”傅若芳说着便哭了起来:“你不是人,雨桐才二十岁,你怎么忍心找人去非礼她,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真该在你小的时候就掐死你个野种。”
“我不是人?”苏言冷笑,头上的血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上去很恐怖。她凄厉的说:“傅若芳,就算我不是你生的,那二十几年的亲情总是在的,你和宋雨桐才相处了一年多她就成了你的女儿了吗,我是野种?那宋雨桐难道不是吗,她不也是宋家的养女吗,她和我一样,是没爹没妈的孤儿,我要是野种,她更是野种!”
“啪……”傅若芳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苏言踉跄,扶着墙抬眸狠狠的看着傅若芳。傅若芳怒骂:“我叫你胡说,雨桐是正经宋家小姐,你这个野种没资格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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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谁不会
“好,好,好……”苏言笑着点头,头上的血一点一点的低落在地上,她勾起嘴角:“我是野种,既然你那么宝贝宋雨桐,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傅若芳举手还要打,被人拉住,沈书航厉声说:“宋夫人,请自重。”
“哼……”傅若芳甩开沈书航的手,愤愤的说:“书航,出了这种事,你难道不应该去看看雨桐吗?”
“呵……”沈书航冷笑:“宋夫人,我和宋小姐连朋友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去看她?”说着就拉着苏言往外走,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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