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手沾茶水在桌子上写下“笨”字,继续看书。
“师父,为什么你只需要吃饭、看书、睡觉、拉粑粑,而我却要吃饭、洗碗、浣衣、练功、睡觉、拉粑粑?”徒弟锲而不舍继续追问。
师父以茶代笔写下两个字:师徒!意思就是,谁让你是徒弟,哼哼!
“师父,好冷。”徒弟双手环胸,抖啊抖。
这位殷师父听而不闻,拿着书走开,饮了一杯新泡的茶水。
“师父,冬至已过,天寒地冻,昨日小猫在抖,你尚且同情怜惜,将之拥入怀中,为何今日对徒弟我却如此冷淡,尚且不及小猫?”徒弟含泪委屈。
师父提笔一蹴而就,一张纸条贴在梳着丫鬟髻的徒弟脑门上:男女授受不亲。
于是,师父的晚饭里多了一只蟑螂,这是炸毛徒弟的报复。
师父面沉如水,徒弟结结巴巴辩解道:“师父,此乃冬日小强亦感寒冷,钻到您饭碗里去了。”
师父弃碗不食,走出门外。
“师父,小——”
“扑通”一声,师父已经摔了个大跟头。
“——心,小心啊,师父,”徒弟奸笑,慢吞吞地道,“那里有个猎人新挖的坑。”
夜深了,胆敢戏弄师父的徒弟被罚站在门外,冷风呼呼地吹啊吹。
徒弟自在练功,玩得不亦乐乎。
天上群星闪耀。
“进来睡吧。”师父终于开口出来说了第一句话。
“师父,我的房间呢?”这位新来的徒弟挠头。
“同睡。”师父面无表情地道,“山中被子只有一条。”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哪师父……”徒弟跳脚。
师父一把抓起徒弟,甩到床上之,扑倒之,交颈欢爱之……
“哈哈,老公,我忍不住了,”戚恬侬终于破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编的什么故事,我的这些台词笑死我了,还有你?